第六十一章 汀蘭水榭贈燕兒(第2/3 頁)
人為的是什麼呢?
名聲和地位。
最能體現名聲和地位的不是官居一品,位極人臣,而是入儒道。
許默言修的是武道,儒道的浩然正氣追著他入品,卻沒有位置,你說氣人不氣人。
現場開始醋意翻飛。
最先表現出來的就是扈景行。
他讀書十幾載,文采飛揚不敢說,在長安名聲在外。
他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自居第一。
即便是這樣,也不能引得天地才氣的青睞。
如今。
一介武夫,初探文字,就獲得天地才氣的認可,他想不明白是為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起身,提出質疑。
眾人犯了難。
一邊是國子監令人敬仰的才子,另一邊是新崛起的天地才氣認可的文壇新秀,儒聖資質。
兩邊誰也得罪不起。
不過。
有一個人可不怵他。
那就是柱子。
柱子認清形勢,跳了出來。
“我說你誰呀,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師兄呢?”
呼——
眾人愕然。
“我說他作弊,你聾了?”
扈景行失態了。
柱子不慣著他,揪住他的脖領子,怒斥道:“有多遠就滾多遠,汀蘭水榭容不得你撒野。”
“王柱兄,不可!”
於弘毅出言阻止。
“他汙衊人,你們還要替他說話?我師兄有沒有作弊,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於弘毅道:“不可放肆,有沒有作弊,自有先生論斷,放開他,請你出去。”
“我不得,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
“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王兄,承蒙抬愛,放開他吧,於兄說的對,自有先生論斷。”許默言出言勸和。
柱子生氣的將他向後一推,扈景行一個趔趄,坐倒在地。
“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還有你……”
扈景行憤怒極了,他失去了理智,不禁怒斥了柱子,捎帶著一起警告許默言。
他憤怒的離去了,竟沒人挽留。
他的邏輯很好理解:長安城只能是我的詩詞第一,你們超過我,就是作弊。
柱子朝他的背影作勢欲打。
“柱子!”
“我在這兒呢,師兄!”柱子屁顛屁顛的來到許默言身邊,嘿嘿嘿的傻笑。
塑膠友誼再續前緣。
嗟乎!
眾人唏噓不已。
正在這時。
四道勁風起,落於舞臺中央。
眾人大驚。
舞臺上突然多出四位夫子。
他們是書院四夫子——齊夫子、秦夫子、仇夫子和花夫子。
四位夫子正在論道,忽有一股天地才氣降下,便循跡而來。
“是你?”
“四位先生,又見面了。”許默言抱拳躬身,態度十分謙卑。
眾人一日三驚,書院四夫子和他關係匪淺啊。
花夫子俏皮道:“早知道是你,老夫就不來了。”
“來了也白來。”
“走吧,繼續下棋!”
“走!”
幾位夫子罵罵咧咧就要離開。
忽然。
一道聲音響起:“且慢。”
又是一道勁風。
勁風拖著長長的風尾,落在舞臺上。
現身之後,眾人驚奇的發現竟然是攬月閣的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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