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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我小腿肚子上搭,又一動。
那個勁兒呀,說不出的舒服,說誇張點,就好像有勁兒,往肉裡邊鑽,一邊鑽,一邊把血呀什麼的,給沖開,化開一樣…!
單這一條腿,程瞎子就揉了半個多小時。
過後,他讓我仰面躺。
然後,我看到,他滿頭,都是一層細細虛汗,說話,喘息,明顯比剛才加重了許多,許多。
這是什麼勁呀。
怎麼這麼費神,費力氣?
當時,我不解,也是多年後,我才知曉。
程瞎子,用的其實不是勁,而是心,是神!
第二十章 高人給我醫治經脈
心神最損元氣。
這個,馬彪子跟我講過。意思是,我們幹一件,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的工作,並且這工作還要求我們,根據操作物件的反應,隨時調節每一個不可預知的細微,同時,做出應對和判斷。
打個比方,開車,在客觀條件允許的前提下,把時速加到極限,比如,二百八,或三十百多公里每小時。然後,路況不明,隨時有可能出現,釘子,石頭,行人,等未知。在這樣的客觀條件下,一個人的能力,就不僅僅是力氣,反應那麼簡單的了。
還需要心,還需要,自身的一個神!
程瞎子,就是在用心神的力量,用一種武術中的透勁兒。給我舒活經絡,氣血。
我身上此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轉爾,當程瞎子幫我活腰的時候,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再醒來,我鼻子裡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雞湯味兒。
睜了眼,看自個兒,上半身已經光了,並且扎滿了針。往下一瞅,大腿也光了,兩邊都紮了很多的針。
又一扭頭,正好看到程瞎子和馬彪子兩人正商量事兒。
&ldo;這孩子,基本差不多了,等下,再用這藥捻子,把針,燙一下,也就齊全了。只是,這七天時間,不能讓他沾葷腥。一點肉,都不能碰。&rdo;
馬彪子:&ldo;嗯,這孩子有股子韌性,這事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瞎子啊,這次,我特意去省城把你接來,走的時候,讓你帶了幾味藥。那藥……&rdo;
程瞎子:&ldo;知道,你要我救的肯定還有旁人。那個急嗎?&rdo;
馬彪子:&ldo;急也不急這一天半天的了,先把這孩子醫完,明個兒,咱再去那個地方。&rdo;
程瞎子:&ldo;行啊,好歹也是跑一趟,醫一個也是醫,醫兩也一樣。&rdo;
馬彪子:&ldo;有勞,有勞了。&rdo;
程瞎子:&ldo;甭說那個,你們八極,對我這一脈的祖師有恩,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應該,應該的……咦,這孩子醒了,快,跟我搭把手,把這藥捻子給上了。&rdo;
說話功夫,我見程瞎子和馬彪子就過來了。
也沒說什麼,只問了我,好不好。
我答了個好。
程瞎子就伸手,從馬彪子託的一個木匣子裡,取過一根手指長粗,頭髮絲粗細的繩子。
那繩子,很細不說,上面隱隱泛著油光。我下意識,抽鼻子聞了下。竟然滿屋子雞湯香味中,聞到了一絲好聞的藥味兒。
這個,是會東西啊?
我愣神功夫,程瞎子伸手將藥繩繫到一根針的針尾上,接著,手極靈活地繞了幾圈,就將把藥繩給拴上了。但是呢,繩還沒貼死,尚留了一個截的捻兒,向上支愣著。
我看這程瞎子,雖說他眼睛看不見,但這人,竟然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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