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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陸羽點了點頭,他忽然說道:“對面應該人已經到齊了吧。”
“應該是。”
“這邊呢?”
“也已齊全。”
陸羽嘆了口氣,說:“這樣說來,開戰在即?”
“是。”
陸羽沉默,良久才望著對岸燈火道:“你猜,對面有多少人在望著我們呢?”
杜康忽然嘿嘿一笑,說道:“肯定不少。”
瀾滄江這一段江面並不狹窄,但這個距離對於大修行者們而言卻也並不算什麼,只是此時無論東岸的人,還是西岸的人,都只能如尋常人一般用眼睛去觀看對岸的火光。
因為在江面上,漂浮著一層無形的阻礙,那是兩邊的大修行者們共同設下的一道阻隔對方神識窺探的力量。
兩邊都怕窺探,於是便都竭力設下阻攔,以至於這股阻攔神識的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
“北宗的實力,我們多少知曉,對面其餘小宗門不足為慮,就算是太一宗的宗主前段時間也已經是染了病。”陸羽又分析道。
杜康冷冷一笑,說:“太一宗那群人自己仗著傳承久遠在外橫行,論氣派比誰都講究,但真實實力這些年遠遠落後了,雖然的確有些厲害的底蘊在,但是整個宗門從上到下都無雄才大略之輩,盡是些安於現狀,養尊處優之人。
東皇界明明富饒卻不懂利用,真是可悲,太一宗主膽小如鼠,哪次遇到事情不是躲著?自開戰以來,太一宗的戰績甚至不如一些二流宗門漂亮,其宗主稱病誰知道又是真假。”
杜康的話帶著顯而易見的鄙夷,如果說在之前的和平時期,太一宗仗著底蘊還讓人忌憚三分的話,這次開戰,就相當於揭開了各大宗門的面紗,也戳破了太一宗的外在繁華。
其宗門從上到下,戰績平平,已經被天下人看在眼中,對此,杜康當然也不免鄙夷。
“甚至於,自從唐靜巖隱退之後,那麼長時間連一個像樣的處理外務之人都找不到!真是丟盡了大宗門的臉面。”
陸羽看著他不由失笑。
作為師兄,他理解杜康的情緒來源,過往為了拉攏太一宗,作為宗外事務主持之人,杜康與太一宗打過許多次交道,其中也不免有所忍讓。
若是真正強大的宗門勢力,為了利益忍讓些也就算了,可是如今發現太一宗面臨戰事竟如此膽小平庸,想起自己那麼多次與這樣的宗門交好忍讓甚至是低頭,由不得杜康不怒。
陸羽只是安慰笑道:“此戰終了之時,便是它們失去大宗門評價之刻。”
杜康聞言嘆了口氣,搖頭道:“未必未必,這頭烏龜膽小也有膽小的好處,最起碼能儲存實力,憑藉那些祖上傳下的底子,世間如何動盪,他們照樣可以活的滋潤。”
這下陸羽才真正明白。
原來讓杜康真正不滿的原因竟是這個。
陸羽笑了笑,他對此倒是看的很淡,只是說:“這也不失為苟全性命於亂世之良方。”
杜康嘆了下,竟然也笑道:“不去想他,反正他們不出力對我們而言也是好事。”
“那麼對面除了北宗,就剩下棲光院。”
“棲光院四境不多,但是千座此人修為絕非普通四境可比,其晉入四境年歲已久,又是難得的天賦異稟之人,此戰相比於北宗我甚至更擔心他。畢竟北宗之強在於整體,高手雖無頂尖,數量卻最多,但剛經過內耗,人心向背,實力大損。”陸羽提出了他的擔憂。
杜康不由沉默下來,他負手望著對岸,感慨道:“千座的確是心腹大患,此人心性狠辣,修行過人,而且棲光院留下來的東西也的確不輸南北兩宗,更要命的是他可是數百年來,禪宗唯一一個能通讀佛典之人,禪宗古法之強難以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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