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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力,最近缺一把椅子,要是能有一個能自由活動又不軟不硬的椅子還真不錯。我就獎賞你這個,怎麼樣,很開心吧,很興奮吧,很……”
“你丫給爺閉嘴,都說爺不想知道了!”
於是第一次,方遲如狼似虎地堵住了布萊安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熱烈纏綿到有謀殺上校舌頭的嫌疑。事實上如果布萊安不死命防禦的話,他那舌頭就真快被方遲的利齒給咬下去了。
…
“真是養不熟的狗。”
完事後上校舔著自己唇上的傷口,瞪著方遲說。
某位牙尖嘴利的前牛郎眼一眯:“你丫才是狗。”
他考慮要不要再揍他一頓解恨,反正這上校捱揍不還手(是近身戰打不過他),捱罵不還口(還了,被方遲忽略了),好容易有點職權可以仗勢欺人,他還偏偏不肯用。要不就以他襲擊上校的頻率來看,夠被槍斃了弄活,再槍斃再弄活,再再槍斃再再弄活,再再再……如此重複N次,N取決於上校的心情指數。
布萊安薄唇勾起:“瑞奈森斯的軍人,都是狗。”
方遲眼睛一瞪:“什麼?”
“呃……也不對,有些都不能稱之為狗。昆蟲?魚?無害植物?微生物?單細胞生物?有機物……”
“靠!你生物學的不錯。”
“當然,至少我能分辨出你是個爬蟲類。爬蟲就要有爬蟲的樣子,去,去!趴到地上分泌粘液去。”一邊說還一邊用腳把方遲往床下踹。
“靠之!”
這個“靠”和“靠之”吧,意思是不一樣的。“靠”呢,只是代表一個動作,人有時候也是可以對著虛空做點與“靠”相近的動作;而“靠之”則是有固定的物件,換言之它不單單代表一個動作,還代表一種有著特定物件的行為。
所以方遲在說完“靠之”之後,拽住布萊安的腳把他摔到床下,接著迅速騎到他身上,制住他的雙手。
“分泌粘液這事兒還是留給你這爬蟲去做吧!”
他是把布萊安打得分泌粘液呢,還是打得分泌粘液呢,還是打得分泌粘液呢?
“我可不是那麼低階的生物。”
“那你是什麼,高貴的萬物之靈?”
“我?”布萊安露出一個自嘲的笑,“最多隻能算是一隻雜種狗。”
方遲即將與布萊安親密接觸的拳頭突然停下了:“布萊安,你把自己當成什麼?有把自己當成過人嗎?”
上校握住他的手:“這個問題,最好別問。”
靠!又是個雷區。
布萊安推開方遲,走入浴室,在水流下微微仰起頭。
他發誓他不會再仰頭看著別人,他要全世界仰視他。
右手緊緊握住胸前月牙形的吊墜,他慢慢閉眼,一個有著火紅色頭髮的少年出現在他腦海裡。
少年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十分可愛的小酒窩,對他伸出友好之手:“我叫亞伯,你呢?”
水流從上校臉上滑下,不知是水還是淚。
亞伯,我叫雷恩。
第 22 章
第二天布萊安有個緊急會議要開,他回頭看了在床上賴著不起的方遲一眼,走上前故意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起不起?”說完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方遲閉著眼打了個哆嗦,布萊安今天唱的是哪出?一副寵溺的模樣,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見方遲沒反應,布萊安將手移到他的大腿上,故意輕輕掠過那敏感處,然後低頭舔了舔方遲的耳垂,輕聲說:“一會兒有個會議要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方遲表示,他這是第一次精神緊張到要吐的程度,當然,也有可能是真被噁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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