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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輕響,白嫩精緻像瓷娃娃的小人出現在柳無故面前。
它湛藍的眸子澄澈,裡面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小福寶飛到柳無故的肩膀旁,湊過去想看他的傷,平日裡喜歡趴在肩膀上的小福寶現在根本不敢趴上去。
一隻帶點嬰兒肥的白嫩嫩的手伸出來,輕又輕的放在柳無故的肩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疼嗎?」小福寶偏過頭看著柳無故,奶氣的聲音認真至極。
一瞬間,向來穩如老狗的柳無故終於有了點騙人的慚愧。
一點點而已。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疼。」
小福寶癟著嘴,稍有些嬰兒肥的小臉皺起,像苦惱的小大人一樣,可愛得直戳人心,「是不是沒好好看大夫?明明前兩天都沒有這麼嚴重的。」
柳無故苦笑一聲,「看了大夫,大夫說我鬱結於心,憂思過重,才會如此」
「鬱結於心?」小福寶微微歪著頭,奶聲奶氣的問:「你整天在想什麼?」
柳無故臉上帶著笑,卻看上去有些莫名的苦悶,聲音也有些低:「我的寶貝小福寶不理我,我心中自然苦悶,整天想著該怎麼辦,萬一它再也不理我」
小福寶看著他,又看了看他肩頭浸血的傷,抿了抿唇,身後藍色的小翅膀輕扇,飛到柳無故手上。
乖順的用軟嫩的小臉蹭了蹭柳無故的指腹,咬字綿軟:「你要好好養傷,我不會不理的你啊,我只是隻是」
「只是有一些羞惱」最後這句話低得幾乎聽不見,說話的人看不清神色,它的臉埋在柳無故的手心,只露出帶著薄紅的耳根。
柳無故喉嚨發癢,握著手心的人,用指腹輕撫它的臉,眼神含笑,聲音卻依舊沉悶:「寶貝真的不生氣嗎?」
埋頭在柳無故手心的人聲音甕聲甕氣:「沒有生氣。」
「那寶貝親我一下,我就相信。」
小福寶噌的一下坐起來,臉上泛著酡紅,水潤的眸子看著柳無故,奶兇奶兇的吼:「你不要太過分!」
柳無故早在小福寶抬頭的瞬間就收拾好了表情,俊美的臉上唇色蒼白,深邃的眼中含著化不開的苦悶,「是我做的太過分了,寶貝生氣也是應該的。」
說完,他又輕輕的嘆了一聲。
小福寶忽閃著翅膀飛了起來,湊到柳無故臉旁極快的啵了一下。
輕柔溫熱的觸感一瞬即過,耳邊傳來的聲音甜得像是棉花糖在說話:
「都說了,沒有生氣。」
小福寶長而翹的睫毛顫動著,它微偏著頭,露出的半邊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聖女果,別彆扭扭的說道。
一場逗過頭導致的小福寶單方面的冷戰就這麼過去了,柳無故將人捧在手心,低聲哄著。
心裡卻想著,還好小皇帝醒過來的時間不受他控制,不然哪有機會弄這一出苦肉計,前幾天小皇帝被迫醒過來都不願意理他,若是小皇帝可以自己控制,恐怕都不會在小福寶的身體裡醒過來。
黎星宿耳根發燙縮在柳無故手心裡,他其實是有一點生氣的,羞大過氣,本想很有骨氣的直接讓鸚鵡的身體沉睡,但是
柳無故手心的精緻瓷娃娃變成毛絨絨的藍糰子,用小腦袋不停的輕輕蹭著柳無故的指腹。
「啾。」
綿軟叫聲中的依戀,溢於言表。
做戲做全套,柳無故放棄了自己極速趕路,就讓僱來的人駕馬,一路慢悠悠的到達京城。
肩上的紗布也隨著時間,從厚厚一層到慢慢取下,絲毫沒讓小福寶懷疑。
進了京城,柳無故給了一路替他駕馬的人一筆銀子,讓他自己回家去,他出手闊綽,給的銀子豐厚,老實的中年漢子自然是樂意,走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