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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希噗嗤一聲，笑得更開心了。離開家的三個月，還是很想念溫柔的娘與冷漠的爹。

“在江湖沒聽得什麼？”輝夜突然問道。

“啊？”懷希茫然地抬起頭，望了望他，“什麼意思？”

“在外須得保護自己。”輝夜又轉了話，平視前方的目光隱藏著擔憂，隨著懷希的身世揭曉，夏靚兒的身世出現，看來江湖即將不太平了，他們這麼大費周章攪江湖一攤渾水，又是為何，聲東擊西？

以為這樣的事情就能讓他在意，想都別想，就讓林靈兒一人慢慢查好了，他一點都不在意，什麼私生女，什麼舊愛，兩個女人能在江湖掀起多大的風浪？

“知道的，林姐姐也會保護我的，我前幾天不是說了麼，她很厲害的！”懷希大大咧咧地笑道，也沒再問其他，她知道輝夜不想說的事情，她即便是問了，也是徒勞的，若真有什麼事情，不問也會告訴她。

聽到那姓林的，輝夜登時半眯眼，臉上幾分冷色，估摸心裡想著那是怎樣一個不靠譜的人。

“江湖的人挺好得，我等會兒就收拾回去，離開太久不好，修習會遺落別人太多的！”懷希說著，比劃著那刀法，“爹沒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

輝夜微微頷首。

☆、監察之死

見完水無月後，林靈兒又跑回紫雨軒找白天凡。

只見他正在閱覽那本《凌雲仙譜》，林靈兒哇地一聲，便伸手來奪，動作之快，讓白天凡措手不及。

林靈兒隨意翻看了幾頁，字裡行間說得全是天道與仙術，頗為深奧難懂。

“喂，偷窺門中秘籍，你要被罰的！”白天凡將手覆在書頁上，擋住了林靈兒的視線。

“我才不稀罕呢！我早都能用仙術了！”林靈兒將書卷塞到他懷裡，白了他一眼。

說到這件事，白天凡便趁機問起林靈兒關於三十五級突破之法。

“原來你來這不是為了修仙，而是為了突破啊？”林靈兒這才明白，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轉，思考著問題，然後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破得，就這麼修煉著修煉著，突然就升上去了呀！”

“你用了多久？”

“兩三百年吧。”

“……”白天凡扶額。兩三百年後，他還能活著麼？都化成灰了罷。

難道這真的是肉骨凡胎的悲哀麼？哪怕是那天賦不如自己的表妹，因為有那麼一絲微末的精靈血統，假以時日，突破也不在話下。

“你現在別放鬆修煉，其實從剛到三十五級至三十五級的巔峰是一個漫長修煉過程，你現在修煉可以感覺到一個無法衝破的瓶頸麼？”林靈兒問道。

“什麼意思？”白天凡問道，他想了想這些日子修煉的感覺，“好像沒有，我只覺得我的上面是一個無底洞，深不見底。”

“那就對了，說明你時日尚早，還未達到突破的時候，你現在還處在三十五級中間階段。”林靈兒點點頭，“等到你感覺到有障礙的時候，那才是時機成熟！所以嘛……”

林靈兒微笑地拍了拍白天凡的肩膀，“你現在還要努力，暫時別考慮突破的問題！”

可，等到三十五級巔峰，他能突破麼？凡人就是凡人，豈是說成仙就成仙？萬物修煉成精要得千百年的修為，區區百年壽命，彈指一揮，哪裡能夠得道？

林靈兒雖為凡人，卻以長生不老的先天優勢來突破的，終於窺得天道，修成半仙。

白天凡自然也是明話的人，畢竟這樣的話他不是第一次聽到，但是不管如何……衣袖裡的拳頭握了握，神情堅毅，從那天起，他就已經這麼決定了，不會變得！

“對了，你知道瑤瑤和月緯搶佔會要一起攻打我們麼？”林靈兒問道，這才是她跑來找白天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