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第2/3 頁)
聲自可亦嗓子裡飄出來,整個唱詩班開始演唱,歌聲像一陣風,吹過草地吹過山脊,從世界的一端飛到另一段。
神聖的歌聲響起時,所有人心中都有種火焰在燃燒,如同燒掉罪惡的業火。
他們雙手交握頂在額頭上,閉上眼睛感悟聖歌的道理。
普森雖然不算虔誠,但他還算懂得規矩,畢竟自己父母都是虔誠的信徒。
只不過從來不到教堂裡來,認為心誠則靈。
他以珍視父母般珍視教堂的規矩,而又對神明的所謂救贖表達強烈不滿,一直以來都認為,如果真的有神明,像自己父母這種虔誠的,為何要忍受世人的緋言緋語。
聖歌結束了,普森睜開眼睛,他把我喜歡你這幾個字包雜在眼神裡,朝著臺上的使女射過去。
可亦看見了,她還是會似有似無留意這個追求者,即使看見了也沒在乎,跟著唱詩班離開。
一個教士捧著厚重的書走上臺,用厚重的聲音宣讀教義,等他合上了書後環視教堂。
有人陸陸續續舉手,暢談生活中遇到的各式各樣的問題,遭到的各種各樣不公待遇。
這個教士一個個回答,為這些人解答疑惑,並奉告,神明終會降臨。
普森聽不進這些,都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居然有人打算在這些小事當中尋找出神明的道理出來。
對他而言,時間過得特慢,算是一種折磨。
教士專門問了普森一次,看你好幾次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講出來給大家聽聽。
普森反正拒絕,還是對著某個地方走神。
等這種折磨結束了,普森第一個站起來伸懶腰。
他在無數雙眼睛裡活動身體,原地踏步,然後走出教堂。
等出了教堂後,貝拉就在長長的臺階下面翹首以盼。
普森臉上流露出不易察覺的厭惡,轉瞬即逝,高高興興地走下臺階去。
普森穿著普通,每次來教堂時都是這樣,貝拉一看衣服就不是平民女孩。
兩個人臉對臉聊天,從教堂出來的人好奇地打量。
“怎麼了,我親愛的小心肝。”普森捏著貝拉的下巴,笑容挺壞的。
貝拉一陣嬌羞,這麼多人看著呢,想掙脫出來。又想了想,也就沒動。
她迷離地看著眼前魅力四射的男人說:“我要告訴您一件事情。”
“我的小心肝有什麼事啊?”普森送開下巴,拉上了貝拉的手。
貝拉正要說出那件天大的事情,普森卻馬上收回了手,略帶一絲嚴肅地看著貝拉。
這很奇怪,貝拉不明所以,隨後,她注意到了一旁走過的猶如白色花瓣一樣的人。
某種不安感瞬間湧上了心頭,女人都是非常敏感的,她仔細觀察那個人。
雖然遮住了半張臉,又雖然披著斗篷,可僅僅憑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就能讓任何女人自愧不如。
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貝拉顫抖著問:“您愛上她了是嗎?”
“什麼?誰?”普森勉強笑著,“我只愛一個人,就是你啊,我的小心肝。”
說話間,他的手準備去貝拉肩頭探。
這次,貝拉拒絕了,開啟那隻過來的手,十分委屈地說道:“別騙我了,您的眼神已經替您告訴了一切。”
普森的手在空中停住,然後他聳聳肩,直接了當的說:“好吧,我是愛上別人了,但那又怎樣呢?這並不妨礙咱們得關係。”
貝拉第一次心碎,她從沒發現這個男人如此混蛋。
說實話,普森從來就沒把貝拉當回事,他不認為自己出格了,又沒結婚,愛上別人有錯嗎?
他強制地摟住貝拉,貼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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