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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看待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還是安然來到這裡頭一次牽別人的手,發現這不愧是公主的手啊,一摸就知道是從小養尊處優的。手感十分光滑,軟軟的,也能感覺到十指纖長細膩,更別提有繭了。光是這麼牽著就覺得挺舒服的。
可是舒服歸舒服,這喊了半天,安然發現顧伶諶根本沒理自己。
欸?這小丫頭越來越囂張了,我這好歹是在幫你啊,是誰要看雜耍來著啊,跟你說話你應都不應一聲。
“我說你啊——”安然轉過頭,用一種十分不爽的臉色正準備好好訓斥她一頓,順便告訴她做人的道理之類的。不過像安然這種人自己做人都不怎麼成功,想來狗嘴裡也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但是她這一回頭,別說象牙了,連狗牙都沒吐出來…。。全吞肚子裡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牽的根本就不是顧伶諶,而是張鈺凝!!!
於是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雞,半天說不出話來,臉變得和溫度計一樣,從脖子紅到頭頂。如果有人此時上來扇她一巴掌,就會發現她的臉都僵了。
倆人的目光就這麼對視著,張鈺凝倒沒什麼反應,只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種凍得死人的目光看著安然,而安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她的臉;看了看手,看了看臉;看了看手……
繼而把頭又轉回去說道:“那什麼……別走散了啊……”
思索了半天,安然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明智的辦法:裝傻。
“嗯。”拉著手往前走的安然,突然聽到耳邊彷彿不經意間飄過一個濃濃的鼻音,很明顯是來自自己牽的那雙手的主人!
其他人在倆人手牽在一起的時候就迅速的撤離了。
這是人人都明白的一個道理:要是在兇手行兇的時候你正在案發現場,並且還很不幸的讓他知道了你的存在,那麼你基本上只有被滅口的份。
這是一樣的道理。如果剛才倆人牽手的時候,有任何一個人在旁邊,並且十分驚訝的喊了一聲:“安然,你牽錯了,她是張鈺凝!”
那麼這兩人牽不牽手到不重要了。心裡明白的人都知道以後一定會被安然報復致死的。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撤退了,雖然本來眾人就被人群衝散了,但是還是又往外走了幾步,儘量遠離事發現場。
只有顧伶諶是被顧勝利拖出去的,畢竟這位單純的小姑娘一門心思都只在表演上,誰管你們牽不牽手啊。但是安然那句話一出,也由不得顧伶諶了,萬一這小姑娘來了一句:“安然哥哥,我在這裡!”
呵呵,三皇子這輩子的所有勝利可能都會在這裡終結了。
安然此時很激動,非常的激動。她不僅成功的拉到了手,對方還很配合的沒有反抗,她多麼希望這條路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啊,很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不一會安然就帶著張鈺凝來到了靠前面的地方,雖然沒有位置坐,但是還是看得比較清楚的。
“就這裡吧,看得見嗎?”安然停下腳步,轉頭對張鈺凝說道。
“嗯,看得清。”
“哈哈,那就好,我也覺得這裡還不錯,我想你應該看得見,畢竟這裡是正對著戲臺子的,雖然不是很近……。”
“手鬆開。”
沒等安然把話說完,就聽見張鈺凝下了指令。好吧,扯淡的技倆失敗了。本來安然是準備自己發表一個長篇大論,然後趁機多牽一會,誰知道還沒說上兩句希望就破滅了。
無奈只能不甘心的放開手,吶吶的乾笑兩聲:“嗯……不好意思…。。佔了個好位置一下忘記了…。。”
張鈺凝抽回了手,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沒有得到回答,安然也只能把頭轉向戲臺那裡,等著表演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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