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病來如山倒(第1/2 頁)
常言道:“老叔親侄實打實。”
可我這位老叔不知究竟是咋回事,自從把我撂在這兒以後,就再沒來看過我,就連他新購置的房子,我都未曾有機會去看上一眼!著實搞不明白他究竟在弄啥名堂!
我下樓到旁邊的小賣店,給老叔撥打了一通電話,然而那電話裡始終傳來忙音,真該死!電話愣是打不通,這下我算是跟老叔完全斷了聯絡。
也不曉得老叔最近到底在忙些啥。
他該不會真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平時老叔的電話可沒出現過打不通的情況啊,還挺叫人擔心的。
回到樓上,依照往常的慣例,完成交接班後,我仔細檢查了每個包房的衛生狀況。
回到茶水間,我倚靠在簡易床頭上,打算眯一會兒。
中午剛退下去的燒這會兒又有反覆的跡象,感覺眼球脹得難受極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再次上樓拿了個毯子,還吃了點退燒藥。
心裡暗自琢磨,這一宿恐怕難熬得很!
本來我是想著請個病假的,可李經理中午曾放話:“今天誰請假,明天就不用來了!”再加上我還是那個惹事的當事人,著實不好拆李經理的臺,沒辦法,只能咬著牙硬挺下去了。
迷迷糊糊到了 9 點多,隱約間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我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今天要是沒客人還好對付,要是破天荒地來上好幾桌,那可就有的受了。
想到這兒,我趕忙強撐著身子起身,站在樓梯口準備接待。
發燒燒得我渾身綿軟無力,一點兒勁都沒有,虛汗不停地往外冒。
此時的我,腦袋昏昏沉沉,雙腿彷彿灌了鉛一般沉重。
我努力睜大雙眼,試圖讓自己看上去精神點兒。每一次呼吸都感覺如同拉風箱一般,撥出的氣都熱得厲害,胸口也悶得發慌。
我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千萬別來太多客人,不然我這身體真要支撐不住了。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躲什麼遇什麼!”
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我禁不住渾身一顫,花姐踩著恨天高,笑吟吟地緩緩走來,我心中暗罵,這幫可惡的老千,膽子也太大了,前天剛跟我攤牌,今天居然還敢來,就不能換個班嗎!非得趕在我上班的時候來,真是想躲都躲不掉啊!
我在前面帶路,將幾人引入包房,虎哥今天並未前來,代替他的是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瞧她戴著一頂毛茸茸的粉色毛線帽,幾縷柔順的髮絲俏皮地從帽簷邊緣溜出。
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恰似清澈的湖水,滿溢著靈動與好奇。
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粉嘟嘟的嘴唇總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嘴角兩側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笑起來時若隱若現,盡顯俏皮之態。
她的肌膚白皙如瓷,透著健康的紅潤色澤。
身著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絨服,領口和袖口皆鑲著一圈柔軟的白色絨毛,看上去既溫暖又可愛。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加絨緊身褲,搭配著一雙雪地靴,靴面上還點綴著幾個小巧的雪花圖案。
她的脖子上圍著一條彩色的針織圍巾,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口袋裡,一蹦一跳地走著,整個人宛如冬日裡的小精靈,充滿了蓬勃的生機與盎然的朝氣。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來玩牌的,起初我甚至以為她是軍哥的女兒呢。
然而當她坐在牌桌上時,我才得以確認,沒錯,她的確是來玩牌的。
但她與這場牌局全然沒有一絲違和感,剛坐上牌桌,就從包裡掏出香菸,瞧那架勢,倒像是個老手,卻令人忍不住想笑,她在牌桌上的每個動作都像是刻意裝出來的,看上去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