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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維薰不耐煩地從公事包掏出一張名片和支票,遞給她。“我是季少衡的秘書,他決定結束這段維持五十六天的戀情,這張支票是他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姚絢麗眨了眨浮腫的眼睛,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的剪刀手秘書任維薰,專門負責與季少衡的“前女友們”談判分手。
“季少衡呢?”姚絢麗不敢相信他會派秘書來跟她談分手。她可是廣告明星,拍過許多電視和平面廣告,在演藝圈也算是小有知名度,追她的男人不算少,怎麼能被一個秘書趕走呢?
“他出差了。”任維薰瞟了腕上的手錶一眼,不耐煩地說:“小姐,你走不走?我還要趕打九點鐘的卡。”
“除非季少衡親口對我說要分手,否則我不會離開。”姚絢麗摟著被毯生悶氣。
“既然都是要分手,誰開口說還不是一樣?”反正也改變不了這結果。
維薰同情地瞅了她一眼,難道她不曉得季少衡的愛情守則嗎?那傢伙的戀情保鮮期永遠不會超過三個月,在期限內是很浪漫大方,但過了保鮮期就毫不留“情”。
“他說過會愛我一輩子,還稱讚我是他遇過最有氣質、最漂亮的女人。”姚絢麗還是不肯相信她就這麼被甩了,拿起手機撥打季少衡的電話。
“老闆說你有氣質又迷人,但和你交往要一天到晚躲狗仔記者的跟拍,既辛苦壓力又大,所以只好忍痛和你說再見,謝謝你曾經給他一段美好的回憶。那張支票是他對你最後的心意,希望能安慰你的情傷。”她發揮“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說服姚絢麗接受被甩的事實。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但願佛祖看在她為五斗米折腰的分上,原諒她善意的謊言。
這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只是一個在職場沉浮的苦命小小小秘書,只能奉老闆之命行事,並不是故意要傷盡全天下女人的心。
姚絢麗發現季少衡的電話完全打不通,看來她是真的被甩了。
想想她和季少衡在這一個半月的戀愛裡,約會的次數十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還撈到一堆名牌服飾和六位數字的支票,也算夠本。
“接受分手的事實了嗎?”任維薰看了手錶一眼,再次提醒。“如果我是你,我情願把發呆的時間放在收拾行李上,你還剩下十二分鐘可以打點自己。”
“十二分鐘”姚絢麗扯著一頭亂髮,驚吼大叫。“那怎麼夠?我光黏假睫毛的時間就要十五分鐘了。”
“飯店一樓的中庭租借給『太泛集團』舉辦最新一季的服裝發表會,如果你不想被記者拍到沒上妝的邋遢樣,我勸你最好快點起床梳洗一下。”任維薰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涼涼地欣賞姚絢麗驚慌失措的模樣。
姚絢麗由床上彈跳起來,踩到地上的紅酒瓶,差點滑一跤,低咒幾聲,奔進浴室裡梳洗乾淨,褪去睡衣,換上洋裝。
“還有五分鐘。”任維薰同情地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將一堆衣服塞進行李箱裡。
姚絢麗頂著一頭亂翹的鬈髮,狼狽地跳上行李箱,才將鼓脹的行李箱釦上。
“還有九十秒。”任維薰撥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口中。
“我還沒有化妝怎麼辦?”姚絢麗失控地尖叫。
維薰優雅地站起身,抄起矮櫃上的鴨舌帽和大墨鏡交給姚絢麗,然後拎起公事包,率先步出高階套房。
兩人搭著電梯下樓,穿過一樓大廳時已經有一堆工作人員忙著佈置時裝發表會的會場,飯店外停了幾臺採訪車,記者忙著將攝影機扛下車。
姚絢麗拎起行李箱倉皇地由側門離開,避開和記者正面接觸的機會。而維薰則走到櫃檯前歸還房門鑰匙,辦妥退房手續,付清帳款,然後優雅離去。
她,任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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