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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愛多了。”她掩嘴輕笑。

“你這調皮鬼，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整得很慘，難怪人家說老婆最好不要小自己五歲以上，否則會很難伺候。”他臉上帶著不羈的笑意。

“老婆！”她眉一揚，“我說過要嫁給你嗎？”

“要不你這壞丫頭還有誰敢收留？”他用手指點點她的額。

“如果有機會，在你收留我之前，我希望你能先收我做學生。”此刻，她心底有了最重要的理想和抱負，“我發誓有天要成為你的學生。”

“你發的誓真的可怕。”

“為什麼？”

“因為一定會實現。”他將她鎖進懷裡，“我相信，你就去做吧！一定可以做得比你想像的還好。”

“真的？”她揚起笑，“那等八月的時候我想回學校辦理復學，剩下的半年你要幫我複習課業喔！”

“這是我在行的，完全沒問題。”他對她眨眨眼。

“那就好。”她拉拉他的大手，羞怯地問：“等我完成高中學業。我就要去報考你們學校，你……願意等我嗎？”

“咦？剛剛是誰說不做我老婆的，又幹嘛要我等她呢？五年呀！這樣的犧牲太大了。”他皺眉直搖頭。

“才五年就嫌久？”她鼓起腮，“那你去找你們助教好了，她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求婚。”

“幹嘛說著說著又說到她身上！”他蹙起眉，抿緊嚴苛的雙唇。

“因為她……她是我的情敵。”她的小嘴愈翹愈高。

他笑著搖搖頭，掬起她的下巴，看進她水盈盈的眼中，“她絕對不是你的情敵，我和她連八字都沒一撇，要我說幾次？若你再不信的話，我只好把心掏了來給你看了！”

“誰要你掏心了，怪噁心的。”她破涕一笑。

“終於會笑了？”季楚成還真是服了這人小醋桶。

“那我們回家吧！一直沒機會回去看奶奶，好想她。”陶立芃露出笑顏，主動勾起他的手，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第9章（1）

當晚，夜深了，陶立芃的手機響起，還沒入睡的她立刻接聽。

“我等你的電話很久了。”一道深沉的嗓音響起。

一聽見季彥發的聲音，她便從床上坐起：“什麼時候將外婆還給我，否則我會報警。”

她這話一出口，立刻引來季彥發的大笑，“你敢嗎？”

“我沒什麼不敢，反正我已經被你控制累了，你也別想再要我做什麼，我絕不答應。”她趕緊補充，“所以別用外婆要脅我。”

季彥發拿著電話的手正在發抖：“不要逼我，別以為我不敢做，你外婆已由陳方帶回臺灣了。”

“什麼？”她心一喜，“外婆回臺灣了？”

“對，如果你想見她，得幫我完成最後一件事。”

“我不想在電話中聽你的命令。”她皺起雙眉。“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找你。”

她想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因為外婆很可能也在那裡。

“我可以見你，但別打餿主意。”季彥發警告她。

“你說我敢嗎？”陶立芃極力保持聲音的穩定，但其實緊張得心臟都快蹦出喉嚨。

“也對，你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能跟我鬥嗎？”他笑了笑，“我在陽明山有棟別墅，你過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她記下地址後，便切斷手機，然後偷偷換上外出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潛下樓後，再小心翼翼地開啟大門。

“小姐，你這麼晚了要去哪兒？”大門的守衛不解地問道。

“睡不著，出去外面走走。”她彎起嘴角，綻出可愛的笑容。“今天是十五，月亮一定很圓，我想在月下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