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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咧著嘴,剛才雖然那樣問,可是她心裡也是有數的。只是杜氏生煎那場活動來的太巧合了,才讓大家八卦的時候帶上了一些迷信色彩。
章澤低頭不語。為了那場大範圍的有獎活動,最後統計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揮金如土地用出去近九個億。因為上輩子並沒有很仔細地去記地震的受災具體範圍,他只能將有印象的區域內的所有城鎮都列入了獲獎名單。由杜氏生煎組織並出全款,送他們到雲南旅行。只是仍舊有一些性格守舊或者是內向的村民不願意前往,章澤沒辦法,只能派人將他們從很深的山坳內接到條件相對來說完善一些的鎮子上來參加聚餐活動。為了說服這些地區的學校給孩子放假參加旅行,杜氏生煎的公關簡直跑斷了教育局的腿,才終於審批下了兩天的假期。訊息才下來的時候,業內對這種近乎黑·幕的的檔案罵聲一片,但等到地震過後,這種罵聲便齊齊轉為驚歎了。
可是仍舊有一些太過固執不肯參加活動的人沒能逃過去,只是兩位數的死亡名單,甚至比不上一場大型煤礦事故的受災者多,這樣一個結果,已經是章澤力所能及範圍內所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中央在那之後甚至為此特意為杜氏生煎批下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最熱心公益企業”的表揚書。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中,這種如同天意般的事情只能被解釋為巧合,且得到旅行獎勵的除了受災地之外也有一些相隔甚遠的其他村鎮,預知這種說法開玩笑的時候還能提提,誰放在臺面上來講,那就絕對是傻逼了。
章澤倒是很有一種微妙的自豪,雖然一場活動經費掏的他元氣大傷,可是他總算做成了一件重生以來最具影響力事情。彌補上了千萬家庭持續一生的遺憾和悲痛。與之相比,區區九個億,實在是微不足道了一些。
杜行止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章澤膽戰心驚的了好久之後,他都沒有如同他想象中那樣真的問出什麼。
這就是典型的杜行止式體貼了,這種不過問的態度,也著實讓章澤有了種鬆口氣的感覺。
應對外界的各種猜測,他只要當做沒看到沒聽到閉上自己的嘴就好,等到風頭過去,大家頂多會笑談他實在是太有運氣,記得這件事情的人,也會越來越少。
一場訪談開始的有些拘謹,但因為章澤的配合和溫和,結束的時候唐珍已經完全放開了,各種對答徵詢完全不像是在進行工作,而像是飯桌上最普通的朋友對話那樣充滿了親近。
唐珍的記事本上,對章澤的印象也被重重劃上——親和、低調、赤誠、謙虛等等帶有明顯褒義的詞彙。
唐珍出門的時候錄音筆丟給助理,反倒死死捏著自己的手機。
章澤在最後還是同意了跟她拍一張私人的合照,這當然就是不能洩露出去的秘密合照了。照片上的唐珍咧著嘴笑的一臉花痴,而章澤只是微微抬眼,嘴角勾起,分明沒有比唐珍更多的動作,卻在靜態都像是在發光一樣吸引注目。那眉毛那眼睛簡直絕了!
唐珍捧著筆記本上章澤筆鋒鋼銳的簽名陶醉地欣賞著,幾乎已經能想象出公司裡那幾個花痴程度不比她低的大齡女在看到照片和對比了談吐溫和的音訊後會對她報以多大的羨慕了!
章澤舒了口氣,看一眼牆上的掛鐘,居然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他給杜行止去了個電話。
“下班沒?”
那邊的杜行止似乎剛剛從嘈雜的會議室裡出來,背景音從嗡嗡嗡猛然轉為寂靜,聲音倒是一如既往帶著金屬嗡鳴:“差不多了,你在公司嗎?我下去接你?”
從頂樓到杜氏生煎坐電梯也就幾秒鐘的功夫,杜行止這個地產公司老總的出現壓根沒讓杜氏生煎出現丁點騷動,前臺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笑笑,同時朝著章澤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