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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懿偶爾也會做一次人,讓男朋友先佔盡便宜。
但他不會一直做人,沒兩分鐘就開始要利息。
許子潤只覺得眼前一暗,後腦勺覆上一隻大手,按住他徹底趴窩,後腰的手貼著肌膚移動,懲罰似的掐了他腰側一下。
紅彤彤的人在江懿身上劇烈地扭了一下,想抬頭都抬不起來,一張嘴就像在親他胸口,又不得不張嘴說話。
一個個含糊不清的字以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方式變成一個個吻。
被親的還沒怎樣,親的那個已經攥緊了拳頭,整個人都微微發顫,閉著眼睛不敢面對了。
「江懿你別按我——」這是許子潤艱難吐出的六個字。
江懿反常地鬆開手,緊跟著扶肩、擰腰、翻身,側著抱住人方便看他。
許子潤傻傻地看著忽然跑到眼睛旁邊的胸肌,拉開距離後,面紅耳赤地發現上面有圈小牙印……
他怎麼不記得他咬上去了啊。
沒給他機會逃避現實,江懿直接把人拽上來,面對面地摟住,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江懿的吻大多算不上多溫柔,他總是特別用力,又維持著讓人狼狽嗚咽又不會受傷的尺度。
許子潤又怕又喜歡,指尖蜷縮地抓緊他肩膀,仰頭張開嘴,讓對方更凶地加深這個吻。
濕潤灼熱的舌尖掃過,蜜桃味兒的口腔被熱浪蒸騰。
桃子熟的過頭了,稍稍擠壓,汁水就溢的到處都是。
許子潤喘不上氣了,兩腿無力地蹬著床單,又被對方夾住,只能用自己白嫩的腳去踢去蹭他小腿。
肩膀迎合地聳起又難以承受地落下,喉嚨吞嚥著滾動,發出示弱的嗚咽聲。
江懿嘗夠了,才舔著嘴唇,堪堪鬆開。
許子潤跌回床上,雙眼失神,大口喘著氣,被吻得紅腫充血的嘴唇泛著一層水光,從臉頰到脖子,全都粉嫩嫩的,勾著他肩膀的手還在無意識地抓著。
被安撫地親親嘴角,就用軟而纏綿的嗓音,懵懵地喊他「江懿」。
江懿按著他後背,把人緊緊抱在懷裡,叼住他唇瓣,濕漉漉地吻住,又輕咬。
聽人埋在他懷裡又開始小聲推他,才沙啞著說:「別動,不然欺負哭你信不信?」
許子潤眼底閃著泛紅的淚光,努力抱住他肩膀,壓低嗓子,悶悶地說:「……我哭了的話,我給你叫哥。」
江懿「哧」地笑出聲,揉著他紅腫發燙的嘴唇,欠欠地說:「我好害怕呀。」
拉著窗簾的溫馨小房間,不算寬敞的床鋪,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讓室內溫度溫馨又美好。
窗外的月光明明晃晃,就算拉著薄薄的窗簾,室內依舊亮起一片,眨著眼睛就能從半遮的睫毛縫隙看清桌子上的紅蘋果。
空調溫度過於乾燥,沉悶的窒息感襲來,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躁動的因子被一個個落在眼尾的吻撫平,劇烈的喘息平復,胸膛依舊在大幅度地起伏,努力汲取剛才遺忘的空氣,像一隻上岸的魚,不停地重複著張嘴的動作。
許子潤軟軟地躺在床上,舉起拳頭砸在江懿肩膀上,咬著牙小聲說:「我差點窒息了,你是故意的。」
江懿用手指撫過他額角的汗,聞言垂著眼笑,沒有多少歉意地道歉:「下次不會讓你哭了,行了不?」
許子潤轉頭不看他,半天,悶悶地說:「行。」
作者喝了口茶水道:晚安老可愛們,早點睡
坦白
溫熱的空氣飄飄飄忽忽,許子潤蜷著的身體被江懿開啟,動作嫻熟地幫他擦乾淨。
吃飽喝足的男生說話都好聽了,關懷備至的狗吐人言:「抖什麼,冷?」
許子潤咬著嘴唇,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