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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好菜,無視店家下了一百道逐客令依然自得,說了句:有錢的乞丐是大爺!當場堵得大掌櫃啞口無言,面無表情吩咐夥計上菜。
可恨的是她的銀子光擺著好看,臨了付帳還是他,掏光了錢袋差點被當成專吃霸王餐的惡乞,連忙叫來個乞丐回分舵取銀子化解窘況。
吃的方面好解決,住宿更不是問題,她三天不洗澡他也絕無二言,反正鍋不笑壺黑,兩人半斤八兩。
可是頭疼的還在後頭。
“小兵,你確定這戶人家的牛吃了你的烤魚?”牛應該是吃素的。
自稱石兵的石冰姬已經幹下不只十件的“案件”,舉凡樹擋道、橋太窄、老狗灑尿、廟門蓋得太高,她都有理由代為整修。
因此樹倒橋斷狗成糧,王爺廟的屋頂不翼而飛,事情發生皆在轉眼之間,短短的三天成為他最驚心動魄的歷練,白髮不多不少長了三根。
看似小孩子的任性每每使得驚人,一次比一次不可思議,他幾乎要為自己的自找苦吃落下兩行英雄淚。
不玩了可不可以?他後悔招惹了她,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後悔,非筆墨所能形容。
滿臉沮喪的連祈風搖著頭,絕不趴在地上讓她踩,大男人的威風怎能踩在女子的小腳之下,何況是助她為惡,傳出去他還能在武林中立足嗎?
他該端起大哥的威儀教導她規矩,姑娘家不能無視禮教的約束。
經過爭取,她勉強答應,改蹬在他肩上。
“蹲低點,你沒瞧見我腳短嗎?”石冰姬腳一踹,跋扈的小鞋印印在他背上。
有沒有搞錯,他是丐幫幫主吶!“小心點,下過雨牆有些滑手。”
喝!我怎麼言不由衷?女人家的腳踩過頭頂可會倒楣三輩子,再度懊惱不已的連祈風輕扶著輕盈身子躍上肩頭,低聲埋怨心軟人慈。
“別亂摸呀!我還沒嫁人。”趴在牆頭向內眺望,她不忘用腳尖頂頂他。
“君子坦蕩蕩,我對你絕無非份之想。”他趕緊指天立誓,雙手一放。
她報復地蹬了兩下,“是嗎?”
“一定是,絕對是,肯定是,我的人格日月可表。”他再三表示清白。
“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你想不負責?”她又踩了他幾下,一副深受侮辱。
“我……我沒有說不負責呀!”他都快哭給她看了。
哪知道她平板的乞兒裝扮下有具不算差的姑娘身軀,當時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攔只為阻止她離去,誰知不巧的完全覆上女子身上最柔軟處。
而他還沒意識到的揉了兩下,軟如棉球的渾圓叫他忘了鬆手,一時如雷殛般呆立當場。
那最先竄入腦中的念頭不是意圖輕薄,而是空白了腦袋不願接受希望落空,她居然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禍水,讓他無法收復屢屢折損於女人手中的面子。
現在他又為無知付出代價,因為他的確是碰了她,所以必須“負責”。
而她的要求很簡單,供吃、供玩、供宿,其他好商量。
可是越簡單越傷腦筋,她的三供要求硬是花樣百出,叫人疲於奔命還不得有怨言,誰叫他好死不死的“侵犯”她,如今才要賣身贖罪,任憑差遣。
女人呀!是他命裡的難關,要脫離苦海可能比登天還難。
“那你幹麼擺張苦瓜臉壞我心情,你不是很愛傻笑嗎?”哼!愛纏人嘛!我讓你後悔莫及。
“傻笑?”哪有,是和藹可親的笑臉。“你要不要下來,爬太高挺危險的。”
挫敗的心傷痕累累,他的大限將至了。連祈風在心裡叫苦。
“登高望遠。”離地不到六尺哪算高,窮緊張的傢伙。
“找到奪魚的牛了嗎?”唉!他快沒臉見人了,杭州分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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