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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ldo;媽媽，你相信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樣子…真的不是…&rdo;

&ldo;不是我想像中的那個樣子?…那我問你，他是不是結婚了?!&rdo;

子惜目光哀切地望著她，嘴唇動了動，卻也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ldo;他…就要離婚了…&rdo;

林菀冷笑，&ldo;離婚?!是為了你離婚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rdo;

&ldo;他們沒有感情的…他們是…媽媽，我真的沒有…&rdo;

林菀深吸一口氣，眼眶發紅，卻倔強地忍住淚水，&ldo;子惜，你到底是為什麼呀?!我不是和你說過，我的病我心裡有數，能活幾天是幾天，都是命，媽媽不強求…&rdo;

&ldo;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為了給我治病才和他在一起的?&rdo;

說罷，林菀情緒激動地拔了手背上的輸液管，掀開被子下床，&ldo;走，你跟我走，我就算是等死，也絕不讓你這樣墮落…&rdo;

子惜又急又怕，慌亂地抓住她的手，掙扎間，手心被針管劃開一道口子，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傷心，淚水止不住地流，她無助又委屈地抽噎，&ldo;媽媽，不是…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喜歡他呀…我知道錯了，媽媽…你別這個樣子…我求求你…&rdo;

&ldo;子惜，你怎麼有臉說喜歡他?…&rdo;

&ldo;我錯了…媽媽…我錯了…&rdo;

林菀已然泣不成聲，&ldo;我不管你到底是因為誰，如果你不想讓我死不瞑目，從現在開始，和他劃清界限，你聽見沒有!?&rdo;

子惜除了點頭，還能怎麼辦呢。如果林菀因為這件事而沒能順利進行手術，她大概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次日，艷陽高照的午後，她在醫院門口遇見了舒曼。

似乎是等候已久，舒曼摘掉墨鏡，言笑晏晏，&ldo;有時間和我聊兩句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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