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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來時，發現手機在振動，她一邊擦頭髮，一邊拔掉充電器，正打算接聽的時候，那邊結束通話了。

螢幕上顯示著三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靳承。

子惜有些忐忑，還有些激動。

她猶豫了一會兒，回撥了過去，聽見嘟嘟的聲音，又趕緊結束通話。

不多時，他再次打過來。

子惜滑開接聽鍵，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

&ldo;餵?&rdo;

她大概是著了魔，此刻聽見他的聲音，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喜悅。

&ldo;靳總…&rdo;

&ldo;怎麼掛了?&rdo;

他低笑，嗓音沉沉，在這樣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

她隨便胡謅一個理由，&ldo;我怕打擾你工作…&rdo;

太平洋彼岸的紐約還是晴空萬裡的白晝。

靳承合上面前的筆電，神色變得慵懶起來。腳尖輕輕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動的辦公椅帶著他往後，椅背撞到了身後整面的玻璃牆，向下看去，三十多層樓的視野，大都市的川流不息也變得渺小起來。

&ldo;這麼久了，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惜兒是想我了嗎?&rdo;

子惜盯著地板發呆，聽見他的後半句話，臉上漲起一層紅，最終還是垂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問：&ldo;你在哪兒?&rdo;

&ldo;我…在市區的公寓。&rdo;

他看了眼腕錶，計算一下時間，她那裡大概是夜晚十點。

沒聽見他接話，子惜以為他懶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說道：&ldo;那…你忙吧，我要睡覺了。&rdo;

&ldo;小乖…&rdo;

&ldo;嗯?&rdo;

&ldo;我想你了，好長時間沒有抱你，沒有親你，也沒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裡疼…&rdo;

她眼簾低垂，長睫輕顫，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ldo;我…&rdo;

&ldo;寶貝兒，我們玩點睡前遊戲。&rdo;

子惜嚥了嚥唾沫，&ldo;什麼呀?&rdo;

他語氣曖昧，像是在暗示什麼。&ldo;按我說的做。&rdo;

&ldo;你穿的什麼衣服?&rdo;

她下意識地低頭瞅了眼，&ldo;襯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rdo;

&ldo;穿內衣了嗎?&rdo;

&ldo;沒有…&rdo;

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他不禁有些燥熱，啞聲道：&ldo;乖，躺下，然後把腿張開。&rdo;

子惜倏地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明明是該拒絕的，可她心臟跳得好快，隱隱期待著，竟然鬼使神差地依言而做了。

&ldo;摸一摸你的腿間。&rdo;

她咬著唇，小手順著大腿內側往上，剛一摸到那處，像是觸電了一般，瞬間縮了回去。&ldo;不要…我要睡覺了…&rdo;

&ldo;小乖，聽話，不要違抗我。&rdo;

又試了一次，手指停留在了腿心，摸到了毛茸茸的，還摸到了濕濕滑滑的東西。

&ldo;是不是濕了?&rdo;

&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