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第2/3 頁)
同如流星般墜落般的鋼刃同時踏出。
天足落地,震響四方,手中寶劍,相映雷影。
黑影剛揮出一個圓月,也不是隻為了擋那麼一個弧月,當揮出圓月時黑影的腳也早非原先的模樣了,當劍尖指地時右腳早已在前,當圓月出現時身子早已轉了半個圈,當有了這麼多當時早已,黑影已經轉過了身,而揮出圓月後手中的劍也已經出現在了李修鴻的腋下了。
李修鴻瞬時蹲了一個馬步,右手反手握柄,手臂壓著刀背,重心前移。
李修鴻轉攻勢為守勢,劍未傷他分毫而他的刀已經要傷到黑影了。李修鴻的單刃刀對上黑影的雙刃劍有一益處在於他可在短兵交接用肉身壓刀背上給對手施加壓力,而黑影的雙刃劍卻無法這麼做到,至少他得穿一套厚甲,但出來執行刺殺任務的他怎會穿得像個鐵浮屠般,故儘管黑影改單手揮劍為雙手持劍時,仍是吃力的。
當劍刃要割破黑影的布衣時,黑影使巧勁,將刃一抖,如同竹林間的飛蛇,下盤匍匐,發力,一躍,再在空中擰身,哪怕是二十石的弓拉出來的狼牙箭也未有這般巧潤。
巧勁一出,再借力打力,依濤濤長江,浩浩黃河,無盡之天上水,囊力做舞,黑影繞著李修鴻過了三步。
李修鴻立馬改勢,右手正位,手腕也隨之一擰,刃身翻轉,任黑影順勢滑走,右腳踏出半步距離,蹲身發力同時刃尖指後,刃身面天,憑力一推,再借勢給黑影,讓他撤開的步伐多出了一些。
二人拉開了距離。
再來過!
李修鴻甩了甩刀,刀刃上的雨滴躺到了地上,激起幾圈漣漪,右手轉了一圈,收刀入鞘。做好拔刀的姿勢,兩眼死死地盯住黑衣人,縱使雨水打在他的眉毛上,順著眼眶流到眼睛裡,也淹沒不了他那無法掩蓋的笑意。微微張開的嘴巴不知道是在換氣還是說笑得攏不住嘴。
黑衣人不僅說是穿著一身的黑衣服,他還用黑布裹著了頭,只露出了雙眼睛,這雙和李修鴻四目相對的眼睛。
黑衣人也很默契的收刀入鞘,但他沒有蹲下身蹲的像李修鴻那麼浮誇,只是微微地弓了腰,左手緊握鞘口而右手則只是輕輕地搭在劍柄上。
李修鴻已經掩蓋不住自己欣喜若狂的心情了,很是豪爽地笑出了聲,兩隻腳一用力,揚起了本是揚不起的水花。“哇哈哈,哇哈哈!痛快,痛快啊!”李修鴻一個踏步,只是稍微踏出那麼個一寸三分,右手把住刀柄,把刀刃舞了起來,在那噼裡啪啦下個不停、毫無間斷的雨水縫隙裡畫了一個扭扭曲曲的十字,又是接上那麼一記斬擊再把那夕陽的落日餘暉給劈了出來。
黑衣人也和李修鴻一樣把兵器收了起來,只是他沒有像李修鴻那般有難以言喻的痴狂地笑,雖說沒有笑,但他也是微微張開了口,吸吮了口罩上的些許雨水,這是他的一個怪癖,一遇到什麼特殊情況就會異常地渴求水。李修鴻踏步而來,手中的銀光直逼黑衣人,但縱此夜間銀光繁輝如何,只要提得那一筆,潑灑出了墨,終是空寂無人。黑衣人往後一撤,原處留下兩個蕩不開的波紋讓李修鴻去慢慢觀賞,自己則要進行一個戰術性的轉移——撤!
黑衣人往後撤出那麼一步,彎下那麼一腰,弓著那麼一身,繃起那麼一臂,掃出那麼一劍,碰撞那麼一聲——砰!
十字撲面而來,以一還敵,即一乘以十為多少?答案是零。
又是幾顆還未曾亮起就消逝的零丁火星,就那麼隕落著實讓人覺得萬分可惜,所以李修鴻又將刀鞘扔到了地上,雙手握刀,不給自己留絲毫的餘地,拼盡了全力地去與黑衣人搏鬥——不,是廝殺,如今李修鴻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他不給自己留絲毫餘地,也沒有留給對方絲毫餘地。
他既以橫掃解我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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