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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茵特。有一個問題請你先回答我。你把海神權杖給了誰?”凱斯牧知道對方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裡,而且正在躲避隊長們。她總愛玩這樣地小遊戲。故意在開會時間打進來,每次都把自己當眾逗得又氣又笑拿她沒辦法才掛電話。
“這個問題比你愛我還重要嗎?”
“是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像要哭的樣子,可是這一次,他覺得自己受到深深的傷害,她為什麼把那樣東西給從小爭到大的敵人,現在的情敵?!他不願再順她的意,執意要一個答案。
“我把它給了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可是,你知道麼,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練成了老師地情深意重,那時候我想的人是你,我想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不過,我想你已經不需要了。凱斯牧,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她總愛作怪,卻是第一次說這麼動聽地話。凱斯牧已不再計較海神權杖得失一事,多日來的不順一掃而空,他輕輕地笑起來,站在人潮洶湧地街頭,雨絲斜斜地細飛,好似情人浪漫地親吻。
瞧,他贏了她的愛情不是麼?
他輕輕地吻著電話機,對著無人應答地那一頭,低低地答了一句:我也愛你,海茵特。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凱斯牧那麼溫柔那麼帥氣英俊不凡,你會愛上他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他偏偏不愛你這個人,只愛你們海茵特家族的寶藏,唉,要是沒有塞西斯推波助瀾,你也不用像現在這麼痛苦不是麼?”
“不要再說了!”阿蘿狠狠地掀翻桌子,對其揮刀相向,可是看著對方撫著腹部的溫柔神情,這一刀她如何砍得下去?
她扭頭衝出了梵比亞玫瑰公館,生平第一次,面對敵人,她不戰而逃。
路上,大雨磅礴,行人匆匆,傷心人亦匆匆。她在雨中跌跌撞撞,寒意從心而出,籠罩住她整個身體,那麼地冰冷,凍得她一步也不能動,好像又回到了孤單的從前,沒有人疼,沒有人愛,然而,那時候並沒有欺騙。
那一出為了讓凱斯牧和她同時上鉤的騙局,究竟有多少人參與?誰又是那個值得相信的人?
站在路中央,阿蘿仰天接受傾盆的大雨,望著白雨茫茫的街頭,她想哭都哭不出來:夢想實現得太快,幸福來得太早,所以,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就此要演變成噩夢了嗎?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那誰會來保護她誰會來愛護她誰又會誓言永遠守護她不離不棄?
情深而意重,情意深深而後知道真愛,她剛剛領悟,就要失去它,真是諷刺之極。
大雨中,涮涮聲不斷,銀色跑車的主人穿著制服衝進雨裡,抱住那個如被所有人遺棄般的女人,緊緊摟住不放,在她耳旁不停地說:“阿蘿,可憐的阿蘿,不要哭,一切會好起來的,我保證,一切統統都會好起來的。”
大雨中,阿蘿反手抓住對方的肩膀,衝著他又哭又笑,大叫:“我才不可憐,可憐的是那個瘋女人,為了復仇她什麼都幹得出來!我不可憐,我才不可憐。他不愛我沒關係,我會找到更愛我的人;他不肯保護我也沒有關係,我會自己保護自己!你說,到底誰可憐?你說啊?”
大雨中,男子摟著她,只是不住地親吻,想要吻去她眼中的痛苦,想要讓她綻放那明媚無邪的笑容,想要再見那古靈精怪的眨眼睛動作,他的聲音和她一樣痛苦,低低地喊道:“阿蘿,可憐的阿蘿,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哭?”
大雨早已浸溼兩人裡裡外外,阿蘿呆呆地站著,木然地問道:“從前,他們都說我是惡魔轉世,天生就是來害人的。可我從來沒有隨便殺過人,姐姐說只要我努力一切都會改變。所以我一直地努力。
我以為情況變了,我有親人有朋友還有愛人,可是,統統都是騙人的。為什麼連塞西斯也要騙我。你說,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