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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覺得你的臉孔生來使人生厭,見你一次就想揍你一回。絕影,就是它。”
“呲!”
高頭大馬神氣地打了個響鼻,孟賢驚慌地退後兩步,見馬脖子上掛的玉佩果然與自己佩戴的一樣,頓時又羞又惱,轉身灰溜溜奔走。
朱權昂首跨在馬上,俯視下面相擁著的孟瑄與何當歸,冰冷的目光在玉容上慢慢淌過。
“你,跟本王走!”朱權發號施令。
馬鞭指的是丫鬟小陶。不知何時,小陶已躲在了孟瑄身後。
她驚慌搖頭道:“我不要跟你走,孟將軍快救我!”
朱權冷冷道:“你被看光了身子,一定要找人負責,本王願意負責是你祖上三代修來的。現在就走,否則本王不會當你是女人。”
孟瑄從小陶手裡扯回自己的袖口,溫和勸道:“寧王府已是一座空宅,連王妃的房間都無人居住,小陶姑娘去那裡衣食無憂,豈非美事一樁?”
“不,我不去!將軍,將軍救我呀!”
小陶竟然哇哇大哭起來,朱權不耐煩地努嘴,揮鞭纏住小陶的雙手,然後低喝一聲“駕!”調轉馬頭即走,也不管馬後的女子跟不跟得上,基本就是拖著小陶在地上磨。
何當歸驚詫莫名地問:“這是怎回事,寧王跟小陶很大仇嗎?小陶為什麼那樣怕他?”
孟瑄冷眼瞧著煙塵遠去,淡淡解釋道:“幾個月前小陶被關府趕出去,流落街頭,在揚州客棧遇上我和朱權,還能認出我扮的蒙古將軍。我就給她些銀子,又給她開了房間。幾天後朱權的房間有響動,我過去一看朱權不在,只一個光溜溜的小陶被點了穴道。我解穴送走她,回頭問朱權怎麼回事。朱權說誤喝了她送我的酒,覺得不對勁就點住她,自己出去覓地解決了。”
“就這樣?沒有了?”
“後面小陶還來找過我,我又給她銀子勸她回鄉,沒想到她還是找來京城了。”
“你跟朱權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達成協議,我幫他恢復功力,他助我調兵。若沒有他協助,我也調不動燕州騎兵。”孟瑄一五一十地交代。
何當歸撇嘴,發表聽後感想:“孟瑄你藏了不少私房錢吶,今天送小陶,明天送何敬先,哪天能送我一點?”
“啊?”孟瑄一愣。
“你別不承認,何敬先找你要十萬兩黃金,隔天你就讓戴品在未央宮籌錢,有沒有這回事?”
“哦,這個麼,”孟瑄微笑,“何敬先到處找人開口,是因為他看守的國庫出了事,大量庫銀不翼而飛。那個挪動國庫的人其實受了皇命,將庫銀轉入地下寶庫收藏,為後世留點基本,不過是拉何敬先出來頂罪。既然皇上存心跟何敬先過不去,我也不好插手,所以並沒借錢給他。至於我著急籌錢,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你籌錢幹嘛?”
“你猜。”孟瑄眨眨眼。
“我猜?你又讓我猜?”纖指戳戳戳,“我猜你在外面蓋房子蓋花園,用來金屋藏嬌的!”
孟瑄吃驚:“清兒好聰明,一猜就中了!”
何當歸雙眼危險地眯成一線,問:“孟瑄你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孟瑄不解:“這二者有區別嗎?”
何當歸點點頭:“當然有區別,前者是我送你上路,後者是你自己走絕路。”
孟瑄聽完,失笑道:“兩樣我都不選,我要跟清兒一起上路,一個人的旅途太寂寞了,有清兒同行,嶺南的荔枝一定清香甘甜,別有滋味。”
“啊?”何當歸傻眼。拖她一起上路?
孟瑄繼續道:“沒讀過‘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的詩句嗎?往後咱們就要效法先賢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