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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他的房間,關上門,背靠著門,舒了口氣。
反正豁出去了,她不僅要留著這張照片,還要把它作為手機內螢幕的桌布。
她又翻看著這張照片,正午的陽光下,一隻白皙稚嫩的手和一隻蒼老的手緊靠在一起,他們手腕上的雙子星共同閃爍著光芒,藍白色的光線交織,醒目而璀璨。
她又不禁看了看窗外,笑了。
陽光真好。
週末,傅斯良因為工作,要去投資的度假村開會。
h省最近大力發展旅遊業,許多城市都建立了旅遊專案,正好冷甜放假沒事,傅斯良準備把冷甜也帶去。
冷甜接到出去玩的訊息自然十分開心。
她和傅斯良坐上車子,高高興興地開往了b市。
許久沒坐這輛奧迪,冷甜突然發現她的位置被調整到了合適的高度,前面的椅背被安了電視,方便她收看美國電視節目。
冷甜笑起來:「傅斯良,你真好。」
他還是那樣平靜地笑,看不出一絲波瀾。
冷甜眼珠一轉,突然抓起他的手腕想檢查他有沒有戴雙子星手鍊,但一看,他的左手腕上空空如也,只有右腕上還戴著一串佛珠。
冷甜皺眉。
「你幹嘛不戴手鍊。」
她佯怒道。
傅斯良頓了頓:「工作辦事,不太方便,就摘下來放在家裡了。」
「這麼說我還成了累贅了?」
「不是那個意思。」他緩緩搖頭,很久,才說,「只是因為……手鍊太新、太珍貴,才不忍心工作時把它剮蹭髒舊。」
他的語調很平緩,眼裡卻有著無盡的深淵,冷甜聽不懂他話語中的全部意思。
只是覺得語氣有點意味深長。
冷甜拉起他的手,垂了一拳。
他皺了皺眉,語氣沉靜:「以後不要總是握我的手。」
「為什麼?」
「你還年輕,將來還要找男朋友,我們這種舉動,別人看了會覺得奇怪。我們雖然是家人,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何況男女有別。」
冷甜聽了這句話,滿腦子只有三個字——完蛋了。
感覺她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她「呵」了一聲,靠在椅背上:「行,就這麼著吧。」
直到到了度假村,冷甜似乎還在生氣。
她精巧的鼻尖皺著,整個人悶悶不樂,臉也因為氣鼓鼓而變得嘟嘟的。
看起來真的很想讓人摸一摸。
到了賓館,傅斯良叫她:「冷甜,下車了。」
冷甜抱著臂坐在車裡,當沒聽到。
傅斯良無奈地搖搖頭,走上前,俯身問:「還在生氣?」
他的語氣輕而關切,冷甜對上那一雙澄澈明和、睿智平靜,彷彿能看透她內心一切想法的眼睛,下意識移開視線,咬了下唇。
「是的。」她說,「這樣會讓我很受傷,我們之間那麼親密,我和你的羈絆超越了和無數人,或許對你來說不是這樣,但對我來說,哪怕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比不上我和你的關係。」
他似一頓,然後略微蹙眉:
「對不起,是我的錯。」
「道歉沒用,已經生氣了。」
冷甜抱著臂坐在車裡,頗有當初富豪千金的氣勢。
傅斯良苦笑:「那大小姐,我怎樣才能讓你開心起來呢?」
「我們回去要一起種一盆兩生花,你每天給我的花澆水,這樣我心情才能好起來。」
冷甜咬著唇,不由分說。
他愣了一下。
然後說:「好。」
冷甜揚眉,看著他,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