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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煒補充說道,是酒店的1916房間。他拿出了客人在酒店前臺登記的證件資料。
文碩接過來後一看,詫異道:「香港人?」
的確,從影印的資料上看到,當晚入住在燕垣國際酒店1916房間的客人正是一位香港人。安琪兒說道:「這個人在7月15日早上九點已經退房。我後來看了一下,幫他訂房的是咱們燕垣的一家上市公司,這次是來洽談生意的。7月15日晚,他就乘飛機離開了燕垣,去了上海,應該不存在作案時間。」
文碩沉默了,他氣色有些沉鬱。一言不發地盯著顯示器。轉眼,已經是第二天的錄影了。打扮入時的孔禹婷走出了房間,乘電梯步入大堂,然後離開了酒店。
酒店門口的錄影顯示,她沿著主幹道,順著迎賓路的方向向南走去。雖然沒能從這些影像資料中鎖定犯罪嫌疑人,但是文碩已經知道了孔禹婷的行蹤軌跡,只要找出迎賓路南向的攝像頭影像,應該不難排查出嫌疑人。
這種感覺有些怪異,先前還出現在監控錄影中的人,頃刻間慘死。很多人都不由感慨世事無常。雖然文碩他們都是警察,但還是會從內心掀起些許的漣漪。
不過總算是有了一些線索,睏乏至極的文碩重新抖擻精神,他急忙叫人開始了排查工作。他衝出了辦公室,忘記了放在桌上的外賣。
安琪兒追了出去:「文隊,你先吃飯啊!」
轉眼間,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了畢煒一個人。他望著追出去的安琪兒,心中輕輕抱怨:這次我也辛苦了好幾天,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呢?
雖然案情有了重大突破,但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找到線索的。當晚,文碩依舊是沒有回家,留在了警局繼續工作。月上柳梢頭,畢煒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主動說道:「老文,你先忙吧,我得回去了。好幾天沒洗澡,我身上都餿了。」
文碩點點頭。
畢煒正要離去,文碩又叫住了他:「你叫醒安琪兒,送她回去吧。」
畢煒這才看到,對面被電腦擋住的安琪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他走過去,剛要伸手推醒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老文……」
「嗯?」儘管文碩應了一聲,但是注意力仍然在錄影上,誰都聽得出來這是一種應付。
身為過去的鐵哥們兒,畢煒當然清楚這個人的脾氣秉性,現在跟他說了,他也未必能聽得進去,只好擺了擺手。轉回身去輕輕推醒安琪兒,透過手掌的感覺,畢煒如同觸電一般。他情不自禁地借著輕揉鼻子的動作,聞到了那股餘香。
安琪兒睡得很安靜,被人推醒,她揉了揉眼睛:「怎麼了?呀,我怎麼睡著了!」
「你和畢煒先回去吧,這幾天都辛苦大家了。我盯在這兒就行了。」
「不,我不回去,已經跟家裡人打了招呼了。」一個高冷的冰美人,瞬間變得像是一個愛使小性兒的女孩子。
文碩沖畢煒使了個眼色。
畢煒咳了一聲:「那個……琪兒……你身上餿了……」
「你胡說什麼?」在心上人面前被人揭短,安琪兒柳眉倒豎。
「真的,我也餿了,我要回去洗個澡,然後再回來。你願意在這兒的話,就呆著吧,長毛了才好呢!」說完,畢煒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女孩兒天性愛美,何況是安琪兒這樣的美女。她只好說道:「那我一會兒回來。」然後就跟在畢煒身後走了。
倆人一路走出了辦公樓。一路上,安琪兒都在問畢煒有關於文碩女友的事情。諸如他們的感情好不好,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家境如何,脾氣怎樣之類的。其實今天一天,只要不是查案子,安琪兒都在纏著他問這些。畢煒雖然心頭有氣,卻也不敢拂她的意,只是有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