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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發燙,清晨那股被銜咬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耳垂上,只是被微風輕撫過,都?會喚醒那種難耐的刺激感。
酥麻、滾燙。
周齊斯口吻幾分懶怠:“看?著還有些紅。”
溫年定定看?他:“還不是你?咬的。”
“嗯。”始作俑者懶聲?應了她句。
甚至又輕捏了下。
垂眼,瞥見耳垂漸漸暈開的漂亮晚霞色,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唇角輕勾起?幾分愉悅弧度。
“溫老師,我對?你?,可不止想?留下這麼點痕跡。”
愛稱
薄薄的耳垂, 只是被略帶粗糙的指腹捏過?,就再次變得?又燙又麻。
溫年在聽到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後,清晨的記憶驟然闖入腦海裡, 根本沒有給她反應時?間,臉頰頓時?騰起燒灼溫度。
早上離開前, 她在浴室還看了,肩頭剛散去的牙印,又添了新的一枚上去, 散發一圈淺淺紅暈。
她的面板比較薄, 容易留印,經常不小心磕碰到哪, 留下淡青痕跡, 幾乎沒什麼疼勁,所以總是很晚發現。
還說?不想?留下這?麼點痕跡,明明就咬肩頭、咬耳垂……還想?在哪……
溫年有些不敢深想?下去了, 她甚至有種錯覺,感?覺暴露在空氣?裡的面板,都裹上一層反常的灼意。
她本來就面板白?皙, 此時?漫上一層薄薄的紅, 就愈加明顯,半垂著眼眸, 不自覺微咬的下唇, 盈盈水潤, 微陷處泛著一抹白?。
那股再為熟悉不過?的木質氣?息, 朝她直直覆來。
溫年下意識後退半步, 後腰卻抵住高腳櫃,傳來玻璃櫥櫃的冰涼觸感?。
身?前再度壓下沉沉氣?息。
這?時?她才發現, 自己根本避無可避。
溫年試圖講理:“這?是試衣間。”
周齊斯反問:“有人會進來麼?”
“不會……”
溫年感?覺呼吸交繞到一處,好像都要融化?了,有些口不擇言地說?,“但是試衣間是公眾場合……”
她自己都有些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好像還胡扯到了什麼公德心。
近在咫尺間,落下一道低促輕笑?,似悶在嚨間,他們之間黏滯的呼吸,像是被輕震了一下,熱流鼻息都裹滿那股醇厚的顆粒感?。
“寶貝,我還不至於喪心病狂。”
溫年微微抬眼,既為這?個稱呼耳熱,他只對她在晚上叫過?這?個。
可唇角又不自覺浮起淺笑?,明明這?個男人,整日都是溫老?師,在她面前連“小年”這?個小名,都吝嗇講幾次的。
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照她對男人脾性的瞭解,十有八九是吊著她呢。
等著她去主動問起,再給她下套。
十足的壞心眼作祟。
溫年伸出手指,輕推了下男人肩膀。
周齊斯也很縱容地直起身?。
稍作修改的婚紗很合身?,溫年她不懂設計之類的問題,只知道在上身?舒適程度上面,她幾乎挑不出來什麼毛病。
設計師會做把控,這?就需要她穿上婚鞋,一起看下最終效果。
婚鞋已經被她提前放到腳邊了,尖頂高跟鞋,鞋頂各綴著多白?色玉蘭花,細鑽晶瑩漂亮,鞋身?有如滿天星河漫過?,璀璨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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