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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我越來越慌了。

&ldo;你剛才不是說想到了兩個人嗎?&rdo;孫林顯然意識到我不正常的反應了。

&ldo;還有……林菲。&rdo;我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ldo;不過不可能，她跟這些事情毫無關聯啊。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林吉賢?怎麼可能來過林吉賢家?&rdo;

孫林聽到&ldo;林菲&rdo;這兩個字之後，突然沉默了。我們兩人像是兩尊雕像一樣面對面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

&ldo;會不會是其他我們還不知道的女人?&rdo;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腦子裡卻越來越頻繁地出現林菲的形象‐‐丁教授帶我出席酒會的那天上午，我給林菲打電話約她去圖書館，但她沒有接我的電話;隨後在食堂我問她頭一晚幹嗎去的時候，她言辭閃爍，很不自然地告訴我她同學請唱歌唱了一整夜‐‐而她唱歌的那晚，正是林吉賢失蹤的同一晚!

更要命的是‐‐達芙是林菲最常穿的牌子!

&ldo;周皓，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監聽你、李少威和林菲在宿舍談話的時候，林菲都說了些什麼?&rdo;孫林的表情告訴我：與其說他是在向我詢問，不如說是在提醒著我。

&ldo;她說了些什麼……&rdo;凝固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這聲炸雷將我腦中所有的細胞同時擊碎‐‐&ldo;她說她曾見到過這組符號!&rdo;

&ldo;你對林菲瞭解多少?&rdo;沉吟半晌之後，孫林拿出了紙和筆，等待著我的答覆。

&ldo;說實話，我幾乎不瞭解。&rdo;我沉默了。對於這個傳說中的緋聞女友，我的確瞭解得太少了，&ldo;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打聽過她的情況，她也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她的故事。&rdo;

孫林沒有懷疑我的說法，也許他意識到，在當下這個關口，我沒有任何隱瞞他的理由。

&ldo;那，在整件事情發生前後，她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rdo;孫林繼續啟發著我。

&ldo;自打車禍發生後，我就沒有再讓她介入這件事情。而且車禍之後，我主動提出不再跟她見面，所以之後她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清楚，不過……&rdo;一些事情的碎片進到了我的腦子裡，&ldo;不過，有三件事我覺得有問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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