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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牙齒還沒靠近那混混的脖子呢,一個混混已經拔出了匕首,狠狠的朝著厲風的胸膛捅了過去。
風淡雲輕,一彎月亮散發著清冷的光芒照耀著大地。
一個身穿青色道袍,腰間掛著一個小小的紅木葫蘆,眉目慈和,五縷柳絮直直飄下尺許長,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清秀道士緩緩的順著小道走了過來。一邊走,他一邊低聲吟唱著:“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不名有。。。是以聖人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風捲了起來,道士的道袍也輕輕的飄蕩著,配合他那古樸輕靈的面容,彷佛有出塵之勢。卻聽得那道士嘴裡輕聲哼哼著:“這條路,足足有八十年沒有走過了罷?。。。世間變幻,白雲蒼狗。。。爹孃的墳都快找不到,兄弟也都做了古,侄兒也都快入了土,侄孫都六十有五,卻叫我去哪裡收徒?”
搖搖頭,道士猛的指著天低聲咒罵起來:“你個陳松子,我蕭龍子好歹是你的徒弟罷,不過練廢了你一爐‘聚胎丹’,就趕我下山找徒弟,這徒弟是這麼好找的麼?。。。掌門師伯說我們一元宗人丁稀少,也輪不到我這個輩分最低的跑出來收徒弟罷?哪裡就有這麼巧,偏偏我來故居行走一番,就找到上百個根基深厚的徒弟回去?”
這道士踮著腳罵了一通,隨後有氣無力的繼續前行,嘴裡長吁短嘆的說到:“可憐我剛剛完成化氣的功夫,這金丹八字還沒有一撇,元嬰更是如井中月、鏡中花,正是要在山上一心精進的關頭,你們這群老傢伙偷懶,可就苦了我蕭龍子了。。。哎呀,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當眾行兇,莫非沒有王法了不成?”
這自稱蕭龍子的道士瞥到一縷寒光朝著厲風的胸膛捅了過去,哪裡還顧得現在是夜深人靜,郊外荒僻無人之所,胡亂的叫嚷了兩聲,拔腳就衝了上去。說來也怪,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道士,一嗓子卻如洪鐘大呂,震得方圓裡許地都直顫悠,然後就看得他腳步很慢,卻是一抬腳就‘唰’的一下晃過了百餘丈的路程,兩根手指頭輕輕的在那個持刀的混混手上輕輕的敲打了一記。
三個混混正被那一嗓子震得腦袋發花呢,那持刀的混混就覺得腕骨上彷佛被一個鐵匠用二十斤的重錘狠狠的打了一下一樣,整個胳膊都不聽使喚了,手一鬆,這匕首掉在了地上,而手腕就眼睜睜的看著彷佛發饅頭一樣的腫脹了起來。隨後,一股劇烈的疼痛讓這個混混發出了‘噢’的一嗓子,眼前一黑,暈倒了。
混混頭目好容易掙開了厲風的魔爪,正準備反擊一拳打暈厲風,就覺得面前疾風大作,一支彷佛馬蹄子一樣有力的大腳狠狠的和自己的面孔親熱了一下,聽得自己挺拔的鼻樑骨發出了一聲慘叫,他也暈了過去。 '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剩下一個混混看到一個青衣道士鬼一樣的離地三寸的飛掠了過來,早就嚇得是慘叫一聲,轉身就跑。可是蕭龍子哪裡能容得他逃走?一步就追了上去,大腳狠狠的在那混混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就看到這混混騰雲駕霧一樣的飛起了三丈多高,怪嚎著一腦袋栽倒了下來,也摔得暈倒了過去。
蕭龍子猛了愣了一下,連忙稽首叫道:“罪過,罪過,太上老君,三清至尊,各方仙人在上,這都是陳松子的罪過。他沒告訴小道我這輕輕一拳一腳都會打暈人,一切都是他的罪過。。。希罕,希罕,這山上的老虎我這麼一拳過去是打不暈的,現在的人怎麼體格這麼虛呢?莫非八十年沒下山,這山下的人都沒吃沒喝,結果餓成了這樣?”
厲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嘴裡吐出了一口血沫,暈頭轉向的聽得蕭龍子在那裡喃喃自語:“不過,聽下山雲遊的師兄說,這前三五十年,蒙古人是鬧得很兇的,可是自從一個姓朱的傢伙做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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