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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原來他又寬又大的懷裡,可以收納無數女人,原來他可以一邊和她談戀愛,邊對其他女人溫存!她氣得鼻孔冒火,想殺人的慾望在皮下組織重升。
“是你?你住進天灝家裡?誰準你!”蕭音反應比她更快,從天灝懷裡跳起,手指著她的鼻子問。
她看清楚了,是蕭音。
“我為什麼不能住進來,男有情女有意,他是孟孟爹地,我是孟孟媽眯,一家人不住在起,難道要分隔兩地?”
沂芹走到天灝身前,拉起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腰,宣示所有權般,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要不是怕表演太費時,她不介意來場法式蛇吻。
“你真不要臉,還沒結婚就登堂人室,你以為這樣做男人就非娶你不可嗎?”
“哈哈哈,沒辦法,我窮嘛,沒本事學你,弄個美美的香閨,專等待已婚男人大駕光臨。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浪漫浪漫!”
“沂芹,別說刻薄話。”天灝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往下講。
“我們家楊臻就是讓你這種女人教壞了,才敢反抗我。”
“幸好她學的是我不是你,否則你家蕭喻就要綠雲罩頂。”拔一下天灝的手,沂芹反嗤。
“你在暗示什麼?我有讓誰綠雲買罩嗎?我未婚嫁,和哪人交往礙到誰?”
“聽清楚,我不是暗示,我是明指你淫亂汙穢,你未婚嫁、愛和誰交往與我無關,但是欺負人家有夫之婦就是過分,法律可以鞭撻你、輿論可以懲治你,人人可以在你頭上吐口水,大罵你不知羞恥。”蕭音勾起她的鬥魚性格。
“那男人又不是你老公,你跳什麼腳?等我招惹到你丈夫時,再來鬼叫也不遲。”
“是嗎?看清楚、聽清楚,這個叫褚天灝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沒事請你不要亂碰,他要是因你染上什麼花柳陰花的,我的損失可太大了。”
“你要嫁,天灝還不見得要娶你呢,我不曉得你在得意什麼,要是他肯降低標準娶你這種貨色,幾百年前,他的身份證配偶欄就有名字登人。”
“不娶我?你問問清楚!要不是他苦苦哀求,我還不肯點頭。”她拉抬自己的身價。
“你真要娶這個爛女人嗎?”蕭音拉開天灝扣在沂芹身上的手,逼他回答。
‘你們兩個不要再吵,吵這種架一點意義都沒有。“天灝實在受不了。
“哈!聽到沒有,天灝否認,娶你?哼,睡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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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天灝,你不娶我?”她橫眼瞪他,就是做戲,她也要他捨命相陪。
“長這麼大,我第一次看見女人向男人逼婚,笑死人了,嫁不掉的女人滿街跑,也沒見過像你這麼猴急想嫁的。”這會兒蕭音佔上風。
“我當然著急,萬一到三十幾歲還沒人肯要,我不曉得自己會不會像某人,變態地到別人家門口按鈴問:”哈囉,你們家缺不缺外遇?我是免費的啦,經驗豐富,保證讓您回味無窮。“
“沂芹,說話留點情面。”天灝站在兩個女人中間,拼命想隔開她們。
“情面?她是我誰啊!我給她留情面?”推開天灝,她正面迎戰蕭音。
“方沂芹,你不會好到哪裡去,再幾年你也會年過三十,你也會孤獨寂寞,到時,你的笑話不會比我少。”說著,一個巴掌迅雷不及掩耳轟過。
沂芹來不及閃躲,紅心正中!這女人練拳擊的嗎?下手這麼重。
客廳裡的人全愣住了,端來咖啡的李媽媽呆在原處,不曉得下個動作怎麼進行。
孟孟好生氣,接過李媽媽手中的咖啡,走到蕭音身後一灑,她背部全溼透,場面變得更加難以收拾,天灝只好拿孟孟發作。
“孟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