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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米拉達》，改變自雨果的《巴黎聖母院》。曲目並不難，老師們唯一擔心的就是鹿茸茸的舞臺經驗和她的病症。

如今像鹿茸茸這樣水平的舞者, 不是在參加國際大賽, 就是早早進入了芭蕾舞團。

她這樣的情況太少見。

12月31號, 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鹿茸茸送走了關愛她的老師們，蔫巴巴地投入方若可的懷抱, 還沒說話，腦袋先被摸了幾把。

&ldo;又被訓話了?&rdo;方若可充滿憐愛地問。

鹿茸茸幽幽嘆氣，小聲嘀咕：&ldo;都覺得我又會暈倒，每天都來給我做心理建設。&rdo;

方若可問：&ldo;還怕不怕?&rdo;

鹿茸茸想了想, 認真道：&ldo;不知道。&rdo;

這陣子鹿茸茸的治療頗見成效，她去人多的商場已經不需要帽子的遮掩, 手心也不會再出汗。

但跳舞不一樣, 她沒有地方試。

方若可想了想, 提議道：&ldo;叫上你們宿舍的人，我再去找幾個人。我去問相熟的劇院借個演出廳, 我們試試?&rdo;

鹿茸茸一呆：&ldo;這樣可以嗎?&rdo;

方若可揚唇笑起來：&ldo;當然, 我認識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多。你這小呆子, 每天不是跳舞就是謝雲遐。&rdo;

鹿茸茸羞赧又好奇，忍不住問：&ldo;我經常提起謝雲遐嗎?&rdo;

她似乎沒有不常和別人提起謝雲遐。

方若可翻翻白眼：&ldo;這還要你說出來嗎?我們又不是瞎子，吃飯吃著就忽然笑了，跳舞一休息，就對著手機噼裡啪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網戀，不過你們現在這個狀況，和網戀差不多。&rdo;

&ldo;異地戀的感覺怎麼樣?&rdo;

方若可瞧著小呆子問。

鹿茸茸眨眨眼，唇角彎彎：&ldo;還好，他每天都給我打電話。有時候會很想他，但更想他拿冠軍。&rdo;

方若可嘖嘖搖頭：&ldo;還是個事業粉女友。&rdo;

鹿茸茸認真道：&ldo;他很厲害，我看完了他所有的比賽，也在看這兩年的比賽，目前沒找到比他更厲害的運動員。而且他年紀正好，還能打很多年，等拿不到冠軍了，他自己會退役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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