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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小小的家奴,將大小姐都得罪成這樣了,一會兒小溪要是又回去將剛才的話告訴楊妍娥,這往後在楊府裡的日子還怎麼過?
陳平心裡一番掙扎,然而還沒等他掙扎出個結果來的時候,便已經看見氣哼哼的小溪來到了面前,重重的將手裡一個很大的黑色包袱丟在陳平手裡。
隨後又見她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瞪得老大,彷彿是要將餘露雪吃掉一樣:“你,不許摟著他的胳膊,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我去,這又是那兒的那?
陳平又一次懵逼了,這小丫頭什麼邏輯,怎麼不說自己私下說大小姐壞話的事情,反而和素未謀面的餘露雪槓上了。
“小哥哥…她…她要剁我了的手吃肉…”
餘露雪哪裡肯放手,被小溪這一嚇唬,一雙小胳膊將陳平抱得更緊了,直接活學活用,竟然連吃肉都說出來了。
再怎麼說人餘露雪也是陳平的客人,現在被小溪這般呵斥,陳平自然應該挺身而出。
只見陳平挺了挺瘦小的身子,帶著一股頂天立地的氣勢,一把將餘露雪擋在了身後,隨手又將小溪丟在他手裡的包袱推了回去,正色道:“她是我陳平請來的客人,你和大小姐有什麼事情,直接衝我陳平來就是了,我陳平雖為家奴,卻也知氣節二字,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你和大小姐幾次三番的拿狗吃剩下的東西來羞辱於我,不就是將我陳平一家看做比狗都還不如的卑賤之人嗎?”
“你是說這是在羞辱你?”
小溪那裡懂什麼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什麼氣節之類的東西,不過羞辱二字還是聽得明白,心裡還以為陳平是為了維護面前這個比她漂亮的小姑娘才這麼說的。
想到自己這一個多月以來,每每有好吃的東西都舍不吃,做完了自己的工作還要悄悄的來幫陳平打掃藏,又在大小姐面前幫陳平說盡了好話,可在到頭來在陳平心裡卻落了一個這樣的印象。
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卻都被看成了是對他的羞辱,小溪心裡更是委屈的不行,當即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也不去撿地上已經被摔得散開的包袱,嗚嗚咽咽的哭著拔腿就跑沒了影兒。
小姑娘的玲瓏心思,陳平這個一向對感情大條的神經又哪裡能夠揣測,心裡還以為是小溪和大小姐故意拿狗吃剩下的東西來故意羞辱自己的事情被自己當面揭穿,這是惱羞成怒。
反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平現在是債多人不愁,蝨子多了不咬人了,壓根兒就不再去細想這檔子的事情。
然而正當陳平拉著餘露雪準備回家的時候,又見餘露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小哥哥…是新衣服呢!”
“新衣服?”
陳平的目光在餘露雪捧著的包裹上一掃而過,自嘲一笑,繼續邁步向前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新衣服呢?”
餘露雪咯咯笑道:“看也能看得出來呀,再說了,這料子觸手溫潤,可是上等的織棉,夾層裡面還加了羽絨,針腳平整,做工精細,想必還不便宜呢!”
“哦!是嗎?”
陳平壓根兒就沒多看那衣服一眼,小溪的東西都是楊妍娥讓她帶過來的,楊妍娥這種隨便就扣掉一個下人眼珠子的人會送自己一個下人新衣服嗎?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陳平很是篤定的語氣說道:“你還拿著呢,小心晚上睡不著覺!”
“為什麼會睡不著覺?”
餘露雪很天真的跟在陳平身邊,手裡的包袱並沒有立刻扔掉。
陳平道:“你說說,要是你手裡抱著的是一件壽衣呢?”
“壽衣?死人穿的?”
餘露雪先是一愣,隨後尖叫一聲,趕忙將手裡的那個包袱丟進旁邊的臭水溝裡,見了鬼似的跟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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