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穿越(第2/3 頁)
跑回自己的重型卡車,拿出個人裝備開始武裝自己,穿上了防彈戰術背心,戴上凱夫拉頭盔,把從吉普車上取來的步槍扔到駕駛室,拿出了自己的hk416步槍,在槍管上掛上m9刺刀對於士兵來講,槍就像自己的老二,還是用自己的槍更有信心。楊銘在戰術背心上塞了5個彈夾,掛上二隻 m67 手雷,又拿起一架望遠鏡掛在脖子上。他鎖好重卡的車門,再跑回到悍馬車處,解開後面的拖掛,進到駕駛室,一腳油門,猛打一把方向盤,隨著引擎的低吼,悍馬衝向麥田,向前面的村莊駛去。堅實的麥田地面上留下兩道車痕,一簇簇枯黃的麥根碾壓式的倒伏在車痕裡。
屍體!
即將抵達村莊時,楊銘看到了田壟下倒伏的屍體。這是一具男性的屍體,朝著村莊的方向趴著,頭上繫著粗陋的網巾,穿著破舊的粗布衣服,背心處有創痕,創口處的血肉外翻著,黑色的血跡染透了背部的衣服。
是箭傷,但是屍身上並沒有箭桿。楊銘略一思索即明白,在這個時代箭是比較昂貴的,奪去這個男性生命的箭已被回收取走。
這是一個亂世,楊銘感嘆著。這具屍體看情形已經死了幾天了,就在離村莊幾百米的地方,也沒有人來收殮,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前是一個幾十戶人家的村子,楊銘把車停在村子邊上,鎖好車門,持著步槍以標準戰術動作向村裡摸去。一路上他又看到了幾具屍體,這些屍體有男有女,身上的傷痕有箭傷也有刀傷。有一具屍體仰面躺著,巨大的傷口幾乎裂開了整個臉面。死者的眼睛向外鼓著,似乎在向世界訴說著憤怒與仇恨。看到這些,即使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的楊銘也不由得暗暗有些心驚。
整個村子裡一片狼籍,到處是殘垣斷壁,房屋的門或是敞開著,或是被破壞了,有些門上還有刀砍和槍刺的痕跡。楊銘小心地挨個從門外窺視,除了時不時看到屋內橫躺的屍體,找不到一個活物。
有一戶的門是虛掩著的,楊銘用步槍刺刀上前輕輕一頂,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具女屍懸吊在屋內的大梁上,暗紫色的舌頭吐出著,眼珠突出,面目猙獰。女屍身上衣服只剩條縷,垂著的兩條腿已呈灰白色,一道暗紅的血痕從腿內側延伸下來,在屋內的磚地上凝成一灘黑色的血汙。
看到這一場景,楊銘默然無語,心裡感到一陣悲哀。他想到了在上一個世界裡看到的那些被武裝份子處死的平民,其中也不乏這樣懸吊的屍身。楊銘記得,在上一個世界裡,他用子彈、用火炮向那些武裝份子猛烈地開火,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心中有一種暢快淋漓的快感。現在,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是否仍要承擔起這份責任?
楊銘一時陷入沉思,突然聽到後方傳來一陣的聲音。瞬息之間,楊銘側身調轉槍口,看到一個人影在牆角一閃而過。
“什麼人?”楊銘喝道,一個箭步衝過去,矯健地跨越了一道斷牆,從後面抓住一個瘦小的身體。
被抓到的那人全身嚇得嗖嗖發抖,扭過頭來,卻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髒兮兮的頭髮篷散著,臉上滿是汙垢,眼睛裡一片恐懼之色。
“不要怕,我不會害你。”看到是個小孩,楊銘也放鬆了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孩驚恐地看著楊銘,身子向後縮著,臉上除了恐懼之外,又多了幾分疑惑。
也難怪,楊銘的這身裝扮,在這個時代,也確實夠異類了。
口音也是個問題。雖說楊銘也是北方人,但時隔三百多年,語言音調的變化大了,楊銘的話,這小孩也未必能聽得懂。
楊銘衝小孩笑笑,用表情動作儘量減輕對方的壓力。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巧克力,撕開包裝,微笑著遞給小孩。
小孩畏縮著不敢接,眼睛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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