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戰書(第3/4 頁)
者說尉遲恭,李藥師?秦瓊?」
「陛下,承乾雖說有時是有一些真知灼見,那也是他勤勉觀政得來,是因陛下手中能人將才如雲,承乾心中敬仰陛下麾下的能人,這才會在中書省這般,這是敬重,敬重陛下的文臣武將的才略。」
李世民氣餒道:「那也不用這般……」
長孫皇后道:「舅父說過,承乾這孩子心智比同齡人要成熟,不用陛下去說,他便知道該怎麼做了,又何必費這心思,生這悶氣。」
「你們男兒總是這樣,一時意氣,非要等人來數落,你們才會冷靜,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
李世民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又迅速消失。
長孫皇后指了指一旁收拾好的暖榻,又道:「陛下忙了一天,先休息吧,臣妾還要給兕子餵飯。」
言罷,皇后已抱起了小兕子,耐心地喂她飯食。
有道是當母親的最懂孩子,不論太子怎麼樣了,長孫皇后不用去東宮看,便能知曉情形。
就能知道孩子的心思,也知曉孩子的內心。
家裡的這幾個孩子,如東陽公主,高陽公主那都是當皇后帶大的。
她們在東宮好不好,當皇后的自然是一清二楚。
陛下躺在榻上呼吸平順了不少,多半是睡著了
聽殿內的父皇母后不再說話了,李麗質這才放心離開。
貞觀八年,臘月剛過,一月這天還下著雪,一個噩耗傳入了長安城,頡利可汗過世了。
當年這位在草原上威風凜凜的突厥可汗離開了人世,從李淵剛剛在關中站穩腳跟,這位突厥可汗與大唐的恩怨,一直糾纏到三年的陰山一戰。
直到這位頡利可汗被押到了長安城,這位可汗與大唐之間的恩怨這才一筆勾銷。
恩怨消了,人也死了,杜爾跪在頡利的榻前正在嚎啕大哭。
甄權站在一旁沉默不語,蘇定方站在屋外,聽著哭聲,看著漫天的大雪。
三天後,朝中來了旨意,封頡利為歸義王,賜諡號,命突厥人用突厥的禮儀來安葬頡利,葬在灞水。
一位久居長安的突厥可汗,被葬在了關中。
得到了天可汗的封賜,在死後給了這個頡利可汗一個體面。
東宮,李承乾還會把中書省的卷宗帶到東宮看,第二天便會還回去。
李治與李慎坐在一旁,正在修改著自己做錯的題目,兩人作為東宮班的差事,被皇兄帶到了身邊做題。
「皇兄?」李治忽然抬頭問。
「嗯。」李承乾應了一聲,自顧自地看著卷宗。
「父皇為什麼要給突厥可汗封號。」
「因我們的父皇是天可汗,他能夠頡利一個體面,自然也能給西域的其他國君或者別的可汗一個體面,這是天可汗的包容,也是大唐的氣魄,讓他們知道只要俯首稱臣,就能夠給予體面。」
李慎道:「突厥人也是天可汗的子民。」
「題解開了嗎?」
聽到皇兄冷淡地問話,兩個弟弟迅速低下頭,接著抓耳撓腮地解題。
頡利的喪事大唐承包了,一路上送別的突厥人不少,杜爾親自下葬了這位叔叔。
這件事過去第二天的夜裡,漠北使者幾人在長安喝得伶仃大醉。
一個人影在後方緩緩跟著。
那漠北人的言語中還在議論頡利,殊不知這兩人身後有個人越來越近。
夜色很黑,大雪還在落著,等到幾人來到一處小巷解手。
一柄彎刀自黑暗中來,一個黝黑的身影將這幾人砍倒在地,酒醉的幾人只是傳來幾聲叫喊,便淹沒在了風雪裡,血在雪地裡沒法流淌,緩緩滲入雪中。
阿史那杜爾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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