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2/4 頁)

llip;…一人一狗就這樣沉默且目不轉睛地盯著在廚房裡忙著的人，看著她撕商標‐‐淘米‐‐撕開食鹽袋子‐‐到處找調味罐‐‐找到了把鹽倒進去……

‐‐沉默。

二狗搖動的尾巴成了整座房子裡最活潑的存在。

剛開始初禮還想說這人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有點&ldo;溫潤如玉公子川&rdo;的味道在：隨著時間的推移，空氣變得越來越凝固，初禮越發覺得背後那四道目光能把她燒起來；終於，洗肉末的時候初禮忍無可忍了，轉過頭看著晝川：&ldo;老師，你在看什麼？&rdo;

晝川目光閃爍了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又放鬆了下來，他面色平靜道：&ldo;我剛才拿藥時看見你的校對稿子了，還剩四分之一沒做完……不是明天早上就要交工了嗎？&rdo;

初禮：&ldo;今晚加班。&rdo;

晝川：&ldo;辛苦了。&rdo;

初禮：&ldo;沒事。&rdo;

‐‐沉默。

晝川：&ldo;月薪才給二千五，加班費都沒有，你們為什麼沒有一把火燒了元月社？&rdo;

初禮：&ldo;大概是怕坐牢。&rdo;

晝川：&ldo;喔。&rdo;

‐‐沉默。

晝川：&ldo;為什麼想當編輯來著？&rdo;

初禮：&ldo;什麼？啊，為什麼想當編輯？大學的時候想著如果能給喜歡的作者出書，幫他走上職業巔峰，應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rdo;

晝川：&ldo;你喜歡的作者，誰啊？&rdo;

晝川換了只腳支撐，從斜靠左邊門框變成了斜靠右邊門框：&ldo;我嗎？&rdo;

初禮：&ldo;……&rdo;

‐‐沉默。

初禮將洗乾淨的菜撈出來，扔到嶄新的菜板上，刀架上抽出把蹭亮的菜刀，用水沖洗了下……大概是手中的菜刀給了她無限的勇氣，初禮無奈地轉過身：&ldo;老師，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晝川面無表情道，&ldo;就是突然發現眼下似乎是我們第一次以不需要那麼敵對的方式面對面甚至是和平共處。&rdo;

初禮&ldo;喔&rdo;了聲，順口問出了讓她接下來十分鐘內腸子都悔青了的問題：&ldo;所以呢？&rdo;

&ldo;我覺得有點尷尬，所以想找點話題來聊。&rdo;

&ldo;……&rdo;

初禮手中在擦拭的菜刀一頓。

&ldo;你看，就像現在一樣。&rdo;

&ldo;……&rdo;

&ldo;尷尬。&rdo;

&ldo;……&rdo;

&ldo;對了，你有男朋友嗎？網戀的也算。&rdo;

&ldo;……&rdo;

初禮咔嚓一下將青菜利落地一分為二，舉著菜刀轉過身：&ldo;老師我急著給你做飯做完飯急著回家回家幹什麼呢急著給你校對稿子免得明天交不了差連二千五的月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