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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位的血,莞爾道:“再加上屠村呢?師父若是知道了,師兄會更不好過吧?”
莫成意不置可否,絲毫沒有半點怯場的反應,不緊不慢道:“師父若知曉你蠱族族人的身份,恐怕要連夜拉你上囚車去朝廷,你還怎麼來看我好不好過?以當今聖上的秉性,定會挖了你的眼再剁成末,你便是死了化作厲鬼也見不了我的笑話。”
檀香憶起當年族人血肉模糊的情景,那狗皇帝是真將他的兄弟姊妹先挫骨再揚灰,將血肉剃出骨骼,再放一把火將人緩慢烤熟,他骨肉相連的親人連安生埋入地裡的機會都沒有。
思及這些,他一陣惡寒。
天色稍亮了些,馬兒扭過身子蹭在莫成意身上。
莫成意撫摸著這匹血汗寶馬的面脊,也不與他多廢話。“所以你好好做我師父手下一匹溫順的馬,不要妄想其他。我放你與這除去烈性的馬兒相處幾日,實在用心良苦。若你還是學不會當一匹馬,下次便當我砧板上的豬。”
他說完便先行離去,散了身上的味兒,帶了早點才回清虛宮。
蕭明瀟醒來有一會兒了。如莫成意所說,他這蠱毒應當是散盡了。燥熱的感覺消散,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偏偏今日又下雪,他好幾日沒正經吃過東西,運功也乏力,真是飢寒交迫。
他大可以起身覓食,可天剛亮莫成意就不在他身邊,蕭明瀟耍了小心思,擠著眼裝睡,非要把莫成意等回來不可。
莫成意果真叫他等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他愛吃的各色點心,葷素俱備,蕭明瀟嚥下口水,睜開半隻眼睛偷瞄還在佈菜的莫成意。
他見時機正好,撐著床榻,裝作手腳無力,淚眼婆娑。
“你又去哪了,你才走我就疼醒了。”
蕭明瀟這幾天已經預設了莫成意與自個兒的關係,莫成意都與他做了那事,他哪隻眼睛都看不出來莫成意不喜歡他,撒這種謊心裡也甜絲絲的,莫成意肯定不會拒絕他,還會問他哪不舒服。
莫成意哪會不知道蕭明瀟是裝疼?若蠱毒還在,蕭明瀟會被折磨得睡不著,可面前這大美人千呼萬喚瞧著他,半天也只垂出了半滴淚,再擠不出來更多了。
可即便蕭明瀟在扮可憐,也會叫他生出不存在的愛憐。這愛憐與對蕭明瀟的濡慕和在一起,終究禁忌不倫,不能為外人知曉,連他自己都不肯細想。
“哪裡疼?我看看。”莫成意低頭坐在蕭明瀟身邊,扯住他腰上繫帶。
蕭明瀟輕咳一聲,拽了莫成意到榻上,翻身一壓,紅著臉帶莫成意的手從腰窩往下,白皙的臉當真沸了起來,襯得他膚白勝雪,著實美麗。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疼,你替我瞧瞧。”
……
莫成意繫好衣帶,伸手在點心蒸籠上探了探,也不回頭,和方才在床榻上判若兩人,好似突然之間又變回以前的樣子,無心無情公事公辦。
“師父用早點吧,都還溫熱著。”
蕭明瀟自以為和莫成意心意相通,就差一個名分。莫成意背對著他,他便從身後摟住莫成意,還覺得現在水到渠成,做了那先開口的人。
“我們這算什麼啊?”蕭明瀟曉春之姿,談及這情事時羞澀有加,又因愉悅而唇邊攜笑,他咬咬唇,一使勁終於將那幾個字說了出來,“夫妻麼?”
娘說過,只有夫妻才會做那事。
莫成意雙手搭在他指根上,蕭明瀟喜不自禁也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地感知手上肌膚觸控傳遞的溫度,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誰知莫成意卻用力將他雙手從腰上拆落,頭也不轉,平聲對他說:“師父書讀的比我多,比弟子更清楚我們本不該如此。弟子做這事僅是為師父解毒,如今蠱毒已除,師父須當心正事,下次比試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