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豐縣縣令(第2/3 頁)
加上一幫罪大惡極的囚犯,去那裡尋親的不是犯人的家屬就是仇人,應該不會有第三種人了。
山水悠悠,萬物靜默。當大禹朝北方的人們已經開始感受初秋的微涼時,南方的人們似乎還在抓住夏季潮濕悶熱的尾巴。
雙腳踏上房州城外的碼頭,看著遠方那些一塊塊浸泡在水中的農田,羅雲意眉頭皺的和不遠處扶著老母親上馬車的任澤賢一樣緊。
古語云:「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四者不失時,故五穀不絕,而百姓有餘食也」。從浮州一路行來,羅雲意很難看到一塊完整的農田,秋收已經是不可能,更別說是冬藏了,接下來的秋冬兩季,將會是這裡的百姓最難熬過的。
心中好似著了一團火,面對大禹朝南方受災百姓的悽慘狀況,羅雲意很想要用盡全力幫忙,可她初來乍到,雖然最擅長的便是農事,但種莊稼是要講究「時」的,更何況這裡不是文明發達人人講求平等自由的現代社會,而是一個階級分明、人心混亂的封建王朝,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只憑所謂的「好心」,必須三思而行。
此時,還有一位心火越燒越旺的官員是滿腔愁思,此人便是任澤賢,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房州是個窮地方,豐縣更是個又窮又荒又亂的地方,上官把自己貶到此地受罰,雖心生苦悶但此時面對百姓慘狀,他只想趕緊上任為百姓排憂解難。
上岸之後,羅震僱了一輛驢車,在房州這個地方,馬車牛車是不常見的,驢車倒是挺多。
任家因為行李多些,黎叔僱了三輛驢車,其中一輛拉人,另外兩輛拉行李,同行的犯人早由官差押解著先行了。
雖然同船同行,也同喝過一鍋粥,但羅震一家並沒有和任澤賢這位豐縣新縣令有接觸,一直是和任家的老管家黎叔打交道。
此時,同去豐縣的四輛驢車行駛在坑坑窪窪的官道上也很是壯觀,畢竟大災之後,原本人氣兒就不旺的房州簡直快成空城了。
官道上除了任羅兩家的驢車前後都是空蕩蕩的,官道兩旁的高山密林形成了巍峨的屏障,將窄窄的官道擁擠在中間,偶爾能從山岩縫隙間傳來野獸的嘶吼聲。
當地人都很清楚,房州的深山一般人是進不得的,那裡的野獸吃人不吐骨頭,兇得很。
就在驢車離著豐縣界碑還有三四里地的時候,行駛在最前頭的任家的驢車猛地停住了,緊跟著的三輛驢車車夫也都猛地拽住手中套驢的繩索,眼中也多了驚慌之意。
羅雲意不解地撩開驢車簾子往外伸頭探看,臉上不禁露出興味的苦笑,得,前頭遇到打劫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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