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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餵完後她也是累得腰痠背痛,見蕭景澄脖頸處有滴落下來的藥汁,便讓人換了盆涼水來,又從頭到腳替他擦拭了一遍。
第二遍比起頭一遍好了許多,只不過有時還是會緊張,手也會莫名地顫抖幾分。生怕男人如方才那樣突然睜開眼睛,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生病之人就該好好養病才是,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待病好後再說吧。
餘嫣忙了一陣又出了一身汗,本想去泡個澡,又實在是累得不想動。於是隻換了身衣裳便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她不敢挨蕭景澄太近,只遠遠地睡在他身側,還特意分了兩床被子。
只是沒想到她剛躺下蓋好被子,一隻手便伸了進來,很自然地環住她的腰。緊接著一個用力就將她拉了過去,再次抱個滿懷。
不知為何餘嫣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彷彿之前做的那個夢。也是這樣一隻男人大而有力的手,抱著她的時候,竟叫她心裡生出了幾分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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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睡下後終於一夜到天亮,餘嫣醒來時外頭的天色已然大亮。
她想要起身吹人進來服侍,這才發現自己仍舊被蕭景澄牢牢地圈在懷裡。只是不同於昨晚從背後環抱住她的姿勢,經過幾個時辰的熟睡後,兩人已是面對面睡在了一起。
餘嫣見狀便伸出手來去撫他的額頭,發現燒已然退了不由鬆一口氣。
剛要把手收回來,卻被蕭景澄一把握住。他睜開眼盯著餘嫣,光看眼神分辨不出是否在生氣。
餘嫣只得小聲解釋一句:「我想看看王爺燒退了沒。」
「還有呢?」
「還有……」
餘嫣實在想不起還有什麼別的,但蕭景澄既這麼問了,她便是想破腦袋也要再想出個理由來。於是軟聲問道:「王爺餓了嗎,可要用早膳?」
這77zl本是一句頗尋常的話,可不知為何說出來後房裡竟有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餘嫣眼看著蕭景澄的眼神軟了幾分,沒了那股駭人的沉肅感,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裡少見的柔軟與溫情。
餘嫣便想到了那一次後的第二日早上醒來,兩人在房裡發生的種種。
她從前不懂,只當那種事情唯有夜晚熄了燈才能做,卻不料王爺這個人是不講道理也不按常理出手的人。
也是,他位高權重自然活是隨心所欲,誰又敢違逆他或是說什麼呢?
只是蕭景澄昨日燒得厲害……
餘嫣想到這裡抬手輕輕抵在對方身前,囁嚅道:「王爺身子還未大好……」
「已經好了。」
「還是注意些為好,萬一午後再燒起來。」
「那便趁現下還未燒起來……」
他一面說話一面隨意將手枕在了餘嫣的腦後,手便摸到了她滿頭的青絲,腦海里不由出現了那日金銀閣前餘嫣挽婦人髻時的模樣。
那根簪子很襯她,玉屬溫潤很合她的性子,他記得她那個丫鬟捲起的那包東西里,也有一根她的玉簪。
那上面還刻了她的小字。
「蓁蓁?」
餘嫣聽他叫這個名字不由一愣:「王爺還記得?」
「嗯,我爹給起的名字。」
「你的首飾裡皆刻有這個名字?」
餘嫣點頭:「大多都有。我爹說女子要有自己的妝奩匣子,裡面裝只屬於自己的珠釵鐲子。」
「那尋人把你的那些現有的那些首飾都刻上名字?」
「不用了。」
餘嫣想也沒想一口回絕。那些都是蕭景澄賞給她的東西,大多都很貴重,平白無故刻上了字豈非毀了。往後若想賣便賣不上好價錢,他若想再賞人也不能夠。
她剛想好心勸對方幾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