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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餘嫣應了一聲終是有些不忍,又拿起塊乾淨的帕子替他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意外的動作愈發攪得蕭景澄心緒不寧。
她確實弄疼了他,但這疼比起從前受過的傷不值一提。只是這次的疼痛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夾雜著一絲異樣的感覺。蕭景澄一時竟有些沉迷其中。
瘋了,怪道都說紅顏禍水。蕭景澄看了眼餘嫣這個小禍水,喉頭微動。
正在這時他注意到了對方手中拿著的一個瓷瓶,不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什麼東西,哪來的?」
餘嫣吃痛輕呼一聲,壓低聲音道:「王爺您輕點兒。這是婆婆給的金創藥,說有止血的功效。」
「山野裡哪來的金創藥77zl,即便有也不會用這樣的瓷瓶來裝。」
餘嫣這才注意到那瓶子頗為精緻,確實與這家徒四壁的景象不符,於是便想起身去找那老婦人。卻不料蕭景澄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瞬間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餘嫣迷濛地望著對方:「王爺……」
蕭景澄用眼神示意她噤聲,又俯下/身去湊到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驚得餘嫣瞪大了眼睛。
王爺說的是真的,所以方才那些追殺他們的人是三皇子派來的?連這間屋子裡的老婦人也是三皇子的人?
餘嫣這才察覺出不對來。荒野山村又是風雪連天的日子,這家既只有一個老婦人在,為何會點了油燈枯坐屋中。難道不該跟其他人一人早早上床歇息才是?
所以這盞燈是為他們留的,為的就是把他們勾來此處,而老婦人給她的那瓶藥顯然也不是什麼金創藥。
「王爺,那是什麼東西?」
蕭景澄看一眼衣襟凌亂的餘嫣,回道:「你用過的東西。」
「合、合歡散?」
餘嫣大為吃驚,三皇子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給她一個囚犯下春/藥便也罷了,現在居然還想給郕王殿下下藥。
「他、他為何要這麼做?」
「你說為何?我與你共處一室,你如今什麼身份,我若是為藥效所困睡了你,多少會有麻煩。」
私睡囚犯這事兒可大可小,總歸是可以拿到聖上跟前說嘴的把柄。蕭晟那腦子怕是想不出這種陰毒的點子來,多半是他身邊那個跟班張興修所出。
張相家的人,還真是青出於藍呢。
餘嫣撫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幸虧王爺睿智,沒有用這藥。」
「誰說我沒用的。」
餘嫣看著完好如初的瓶子:「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若不用豈非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
「可是……」
餘嫣想了想突然明白過來,蕭景澄這是要誆三皇子的意思了。這麼說來現在屋外是不是有人在偷聽?
「難得聰明。」
蕭景澄又湊近到她耳邊耳語幾句。這回餘嫣臉上沒了震驚,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潮紅與羞澀。
她還未經人世,如何能與男人演那樣的親密舉動,便是打死她也叫不出口來。
「王爺,民女……不行。不如熄燈吧。」
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法子,熄了燈外面的探子大概就會以為他倆發生了點什麼,便會回去向三皇子復命了吧。
蕭景澄卻對她這提議嗤之以鼻:「你還真是不懂這些。」
男歡女愛行到激烈之處,多半會有地動山搖的動靜,哪裡會像她想的那樣只熄燈蓋被了事。那些探子守在窗外,要聽的便是從餘嫣口中溢位的聲音。
那聲音越嬌媚他們便越滿意,便也會越早離開。
可看懷中的人兒,光是聽他說這個事兒已是羞得滿面通紅。要她主動出聲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