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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家村子在何處,你可還記得?」
「記得。離京城倒也不遠,在城外的燕平山裡。只是山路不太好走,我曾隨她去過一次。因那裡景緻不錯,兒時父親帶我們過去採風作畫,順道拐去了她家所在的村子。」
「那村子叫什麼?」
餘嫣一愣,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民女……不記得了。」
原本也只是個沒多少人的小山村,似乎也沒什麼名字,芳芩是逃難出來的,跟著她的族叔。後來族叔將她賣給了餘家,從此便沒了幹係。
那一次回去都不能算是省親,不過就是從村前走過罷了。芳芩在餘家吃穿用度比在村裡好了不知多少倍,哪裡還會留戀那個破敗的小山村。
「但民女還記得怎麼進的山。」
蕭景澄看她一副想幫忙的樣子,便道:「那好,你畫一張進山的地圖給我,我派人去查探一二。」
這本該是順天府尹的事,但他既答應幫餘嫣便索性插手一回,以他多年的查案經驗來看,這個芳芩的死恐怕與唐慶之死脫不開幹係。
餘嫣立馬應下,便要起身去作畫。蕭景澄卻還壓著她不放手,無奈下餘嫣只能柔柔弱弱地喚他一聲:「王爺……」
蕭景澄暗罵此女乃是妖精,當真是千年狐狸的道行天生這般會勾人又不自知。
他失笑著放開餘嫣,看著她下了軟榻。榻邊的鞋子不知何時被他踢開,餘嫣一時沒找到,只能光著腳走到桌邊。
蕭景澄看到那裙擺下面時隱時現的纖細腳踝,想到方才握在手中的感覺,恨不得把她再拉回到軟榻邊。
但餘嫣已然披上外衣坐下作畫,他也就沒有打擾,兀自拿了本書靠在書桌前隨意翻著。
只是目光總會不自覺地落到她的身上,盯著那細嫩的77zl脖頸怔怔出神。
夢裡,他曾啃噬過這脖頸,每次他一碰這個地方,懷中的女子便抖得厲害。到最後還會俯在他的懷中嚶嚶哭著求饒。
那細碎的聲音實在太過磨人。
蕭景澄想得出神,未曾留意餘嫣已畫好路線圖準備拿給他看。
「王爺?」
聽到這聲熟悉的輕呼,蕭景澄這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書隨意一放,彷彿無事發生般拿起了那張地圖。
「可都畫全了?」
「大概是畫全了,只不過我也不敢肯定。時間太久了有些地方民女記不清,若是能實地前去應該會更準確些。」
蕭景澄聽了這話半晌不語,長久的沉默令餘嫣的心又砰砰跳了起來。她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起了不該起的念想?
也是,她現在還是個囚犯,能離開順天府的大牢已是王爺開恩,她竟還肖想能去到城外小山村,委實有些過分了。
「怎麼,想出去?」
餘嫣趕緊搖頭:「不,民女不想。」
「你可知在我面前說謊會有什麼下場?」
餘嫣一怔,一張臉有些煞白,猶豫了片刻後才慢吞吞道:「民女只是、只是怕給王爺指錯了路,並非想要逃跑。」
見蕭景澄不接話,她又急急道:「若王爺不放心可讓人給民女帶上枷鎖,民女真的只是想指一下路。芳芩到底是我的丫鬟,且又跟唐慶之死有關,民女真的想查出她的死因,想還自己一個清白,求、求王爺……」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已是輕若蚊蠅。蕭景澄卻來了興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求我什麼?」
「求王爺……成全。」
這兩人身高落差極大,餘嫣在蕭景澄面前弱小的猶如一隻小寵物,看起來分外楚楚動人。
蕭景澄倒也直接,沖她一揚眉:「可知求人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餘嫣心知肚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