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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澄就這麼禁錮著她,不許她動彈,目光在她的臉上拂過,最後落在了脖頸處。
餘嫣繫了件斗篷,鑲毛的滾邊壓在了她細嫩的勁子上,露出了一小截皮肉來。細看去那皮肉上還有深深的咬痕,粉嫩的顏色正是昨日他情緒最高時咬她的那一口。
蕭景澄想伸手去碰那咬痕,手舉到一半到底還是停了下來。餘嫣疑惑地望著他,小聲道:「王爺,這麼晚了有事嗎?」
「確實有點事。」
蕭景澄隨口敷衍了一句,終於鬆開了環顧著她的胳膊。餘嫣趁機鑽了出來站到一旁,悄悄與他保持了幾分距離。
蕭景澄本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忙完公事無意中走到了這裡。但眼見餘嫣一副避他如蛇蠍的模樣,他便有些來氣。
於是抬腳便朝她的房內走去,走出幾步回頭示意她跟上。餘嫣只得拿起掉落在地的燈籠,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動靜不大,進屋時並未吵醒還在外間守夜的憶77zl冬。蕭景澄一眼就注意到了擺在桌上的紙筆,便問她:「這麼晚不睡就為了畫畫?」
「嗯,民女想早一些畫好給王爺看。」
餘嫣說著便要去拿話,卻被蕭景澄一把拽住了手腕。
「我讓你上藥,上了嗎?」
餘嫣一聽便道壞了,怎麼這會兒這人還記著這事兒?怕他看出端倪餘嫣趕緊掙扎著把手收了回去。
「上、上過了,謝王爺關心。」
她原本只是心虛,可這舉動看在蕭景澄眼裡卻有了別的意思。他送的衣裳首飾不用,也不讓他環著,到如今連手都不讓他碰一下,蕭景澄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情緒,目光不由沉了下來。
餘嫣卻沒察覺他的不悅,兀自拿了畫像過來「邀功」:「這畫像我剛畫好,王爺看看可還有要改的地方。可惜施安平走得太急,我來不及問更多細節,只怕畫出來跟本人只有五成相似。不過這人嘴角處有一顆細痣這事兒比較特別,王爺回頭可交待下去讓人留意些,但凡是粗眉闊鼻嘴角又有細痣的人,都可以令人盤問一二,或許……」
蕭景澄站在餘嫣身邊,聽她溫言細語說個不休,只覺得腦中像有什麼東西在嗡嗡叫個不停,攪得他心煩意亂卻一句也沒聽清。
到後來他實在煩悶難耐,索性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人拉進了懷裡。
「你平日裡就這麼話多?」
餘嫣聽出他的不悅,下意識就要下跪求饒,卻被蕭景澄一把拉了起來。
「誰要你跪了!」
這一聲又狠又兇,不僅嚇著了餘嫣,連外間眯覺的憶冬也被驚醒。連同梢間裡已睡下的念夏,都急匆匆地起身披了衣服趕過來侍候。
只是兩人剛走到房門口,便見蕭景澄冷冽的目光看了過來,咬牙吐出兩個字:「出去。」
嚇得她倆趕緊退了出去。
餘嫣被蕭景澄如拎小雞崽般拎在手裡,一時間動彈不得,手腕處疼痛難忍,只怕明日便要腫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再疼也得忍著,還得好言哄著對方:「那王爺要我做什麼?」
「叫人打水來,你侍候我沐浴。」
餘嫣見他正在氣頭上不敢違抗,心裡暗嘆一聲還是聽了吩咐去喚念夏等人準備熱水,自己則回到屋內熟練地開始替蕭景澄寬衣。
沒什麼可難受,這本就是她下半輩子常要做的事情。白天像尋常丫鬟那般侍候他的飲食起居,夜裡則要滿足他的床笫之慾。
這便是為人妾氏該盡的本分。
不,她連妾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丫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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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屋內便熱鬧了起來,念夏和憶冬一趟趟地將冷熱水送進屋來,又去正院問蕭景澄的貼身小廝要來了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