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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唐慶死了她便如願了,除了掉兩滴假兮兮的眼淚外,再無半點傷心難過。
只是這事兒她向來裝得極為隱蔽,連丈夫都沒有察覺半分。此刻卻被郕王殿下這個外人點破,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有些下不來臺。
更叫她害怕的是,丈夫聽了郕王的話後似乎也對她起了幾分疑心,望過來的眼神裡明顯多了一絲戒備,慪得唐夫人實在想抽自己嘴巴。
剛才乖乖閉嘴就是了,她怎麼敢以卵擊石去與郕王對質,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下好了好處沒撈著還惹一身腥。
蕭景澄敲山震虎拎了唐夫人這個典型出來一通發落,旁邊人再也沒一個敢上前來觸黴頭,紛紛退避三舍躲閃不迭。陳芝煥的麻煩就此解除,他好聲好氣安撫了唐博遠幾句,將人送出了順天府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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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嫣跟著蕭景澄去了書房,見那裡已擺好了文房四寶,心77zl知這是他特意讓人安排給自己作畫用的,於是便準備上前坐下。
誰知蕭景澄進屋後徑直坐到了一旁的軟榻上,一手支著腦袋,一雙漂亮的鳳眼便朝她斜晲了過來。
此刻書房內只有他們兩人,餘嫣瞬間後背一僵,只覺得屋內整個氣氛都變了。
她慢慢地挪到蕭景澄身邊卻不知該做什麼,雖說已答應做他的女人,可究竟如何做法她一無所知。
想了片刻她拿起旁邊的茶盞遞到蕭景澄面前:「王爺,您喝茶。」
蕭景澄本不是要喝茶,但聽到那軟糯的聲音喉頭一緊,慢條斯理接過茶來抿了一口,這才似笑非笑道:「餘嫣,你可知與人做妾該做些什麼?」
那個「妾」字一出餘嫣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她強壓下心頭的起伏努力不讓自己抖得太厲害,開口時聲音到底帶了幾分微顫。
「知、知道。」
雖說她連當蕭景澄的妾的資格都沒有,最多就是個暖床的,但她心裡清楚自己該做的是什麼。
可眼下□□,且還是在順天府內,難不成他現在就要在此處辦了自己?
餘嫣一時從頭涼到腳,一張小臉毫無血色。她心裡慌得說不出話來,卻還強撐著想做些什麼。
總要做些什麼打消蕭景澄在此處睡她的念頭才好。
於是她咬了咬唇上前幾步,忍著羞澀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按到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手指碰觸到的一刻蕭景澄呼吸一滯,隨即又冷哼出聲。
人果然是要逼的,走投無路之人才會想盡辦法自救。放在從前便是借餘嫣十個膽也不敢公然對男人做這樣的事情。
那一雙手雖說受過刑,指腹卻依舊柔嫩得能掐出水來似的,在他的太陽穴處來回輕揉按壓,不像在為他解乏,倒更像是在挑逗一般。
蕭景澄不由笑了:「這又是誰教的你?」
「民女兒時也這般為父母按壓過,王爺看起來昨夜沒睡好的樣子,民女想著這樣能解乏。」
「那你猜我這會兒是乏了還是精神了?」
餘嫣不敢猜也猜不出來,總覺得滿室的旖旎環繞在兩人之間,說不準便要發生些什麼。
與昨夜被下了藥不同,今日她是清醒的,也是知羞恥的,實在無法與他白/日/宣/淫。
更何況她還是處/子之身。
蕭景澄見她不說話便抬頭看她,便見她輕咬薄唇滿臉飛紅,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言說之事,不由心念一動。
他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一隻手,緊接著微微一用力便將餘嫣整個人拉進了懷裡。
那軟榻頗長,兩人就這般齊刷刷倒進榻中抱了個滿懷。
餘嫣下意識驚撥出聲,只是聲音剛露了個頭便被人用嘴封住。蕭景澄一手緊摟著她的纖腰,重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