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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不是說不從嗎?」
「不從能有這麼好的待遇?也不想想那是什麼人,天皇貴胄,咱們凡人哪裡攀附得上。」
「是說三皇子嗎?」
「除了他還能有誰。」
說罷不屑地瞟一眼餘嫣,眼底儘是對她出賣身體的嘲諷。
餘嫣只當沒聽見並不理會,可這些人卻不收口,話題很快又從三皇子轉到了郕王殿下身上。
「要說這一位那才真是頂頂尊貴的人物呢,能力又強,這京城就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眾人心知肚明連連點頭,這一位還真是風頭正盛,京城裡上至百官下至平民百姓,誰人沒聽過郕王的名頭。
他既是成慧太子的遺孤,又是先帝鍾愛的長孫,如今還統領著皇城司頗得聖心。
有傳言說聖上待他比待自己的親兒子還要好。不過這都是傳言而已,聖上待郕王再好,還能將皇位傳給他不成?來日三皇子登基,郕王也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眾人壯著膽子議論了一番皇家之事,直到獄卒前來罵人才令她們住了嘴。
三日轉眼便過,到了第三日晚間,餘嫣正在用晚飯,便聽地牢的鐵門一開,似乎是有人來了。
餘嫣夾菜的手一頓,眼前立馬浮現出了男人沉肅的臉來。
若單說五官此人絕對是龍姿鳳貌,只是他的氣質太過冷沉。那一日他站在鐘鼓樓上居高臨下時,那周身飄然又滿是壓迫的氣勢,周圍無一人不動容。
她又想到他扯開自己衣襟時那毫不留情的舉動,只覺胸口的胎記隱隱作痛。
正在這時有人過來開了她這邊的牢房大門,一個獄卒衝著她道:「你出來一趟,大人有事找你。」
餘嫣便想郕王這人還真是說到做到。他三日前是天黑才離開,三日後便也是天黑就來衙門。甚至不願意等到明日天明。
如此嚴謹之人,難怪聖上會對他委以重任。
她放下碗筷點頭應是,隨那獄卒離開,走出大牢後便一路在衙門內行走起來。
只是走著走著餘嫣便覺得有些不對。她本以為獄卒要帶她去前面見陳大人,沒成想這人卻帶她往後院偏僻的地方走。
那地方白日裡都沒什麼人,這會兒夜裡更是樹影煢煢,愈發顯得淒涼。
不知怎的餘嫣心裡突然浮起一股涼意,令她立馬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邁步。那獄卒察覺有異回過頭來與她對視一眼,眼底突然流露出一絲冷笑。
餘嫣見狀心知不妙,剛要轉身逃跑,卻感覺脖頸處被人重重一擊,兩眼一黑失去知覺倒了下去。
第5章 血腥味 這怕是她的第77zl一回吧。
夜幕降臨,狂風大作,兩騎快馬在夜色中一路狂奔,最後停在了順天府衙門前。
守門的老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睡眼惺忪地開啟門,還未看清來人是誰眼前就閃過兩道黑影。
他剛要出聲叫住兩人,就見跟在後面的隨從掏出塊腰牌送到他面前,嚇得老頭一激靈,到嘴的話便嚥了下去。
那是皇城司的令牌,在京中各處都能隨意出入,別說是小小順天府,就是皇宮內苑也是來去自如。
他目送兩人離去,突然醒過神來,方才那可是郕王殿下?
嚴循收回腰牌跟在蕭景澄身邊,
嚴循邊走邊問:「王爺,要不要先把陳大人叫醒?」
蕭景澄卻道:「先去牢裡提人。」
這是一刻也不想等的意思,這便是王爺的性子,做事分秒不差且說一不二。明明連日奔波剛從城外歸來,卻是半刻也不耽誤直奔此地。
嚴循不敢多說什麼,陪著蕭景澄去了女牢。
夜裡的順天府比起白天更顯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