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蓄意接近(第3/4 頁)
然後將其當做刺向自己的武器,這種事情他再清楚不過了。
看著臉色逐漸蒼白冷汗直流的徐時元,白知延伸過手打算攙扶他。
“班長你還好嗎?”
“別碰我!”
徐時元一把推開他的手,白知延手中的牛奶狠狠摔在地上,他也因為沒有防備跌坐在一旁,右手的手掌不小心扎進了玻璃碎片中。
玻璃炸裂的聲音喚回徐時元的理智。
他看著四處流淌的牛奶和被推倒還受傷了的白知延,他一時間說不出話,手忙腳亂的提起自己的餐盒落荒而逃。
“嘖……”
白知延又一次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他站起身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微微皺眉。
“果然沒那麼容易啊……”
回到班級的徐時元心臟一直在砰砰亂跳,他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剛才在天台上發生的事情,白知延受傷驚恐的表情(並沒有)和流血的手,深深的不安在他大腦中盤旋不下。
一直到午餐時間結束他也沒再看見白知延,徐時元在班級裡坐立不安,他討厭他的做派,但沒想過要害他受傷。
他有聽其他同學說他是財閥家的少爺,如果他對自己不爽背地裡找自己麻煩怎麼辦?他一窮二白與母親相依為命,沒有任何資本能與他對抗。
徐時元心裡愈發不安,他頻頻轉頭看向白知延的座位,可他就像他的同桌車京燦一樣消失了,直到放學都沒有再回來。
莫名的愧疚感與恐懼感襲來,畢竟這些天白知延除了問他要不要牛奶之外沒有對自己做過任何不好的事情,他一邊覺得自己應該去道歉,一邊又認為如果白知延不糾纏自己他也不會受傷。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垂頭喪氣的,這件事一直盤亙在他心頭久久不下。
而另一邊的白知延反倒樂得自在,因為手受傷的緣故,很輕鬆的向輔導員請了假,在醫務室躺了一下午。
只是一週過去了他仍然沒有見到車京燦,看來要另闢蹊徑了。
沒有特殊情況週五的晚上白政仁與白濟泰都會回到家中一同用餐。
但眼下白知延正站在空蕩蕩的大廳,看來今天兩人都不會回來了。
他想到了關於車京燦的一些事情,上一世車京燦每週六都會去聖安教堂去做祈禱,並不是因為他信教,只是聽說他的母親好像是基督教的信教徒。
“聖安教堂麼……”
看來自己明天要去一趟了。
下一步計劃定好後白知延躺在床上準備休息,剛睡著不久,他聽到樓下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白知延揉了揉還沒完全清醒的頭,穿上鞋下床打算去看一眼。
這個家中白政仁安排了不少保鏢,應該不會是小偷或者是劫匪。
他走出房間靠著二樓上的圍欄向一樓大廳望去,大門還是大敞四開的模樣,似乎有兩個人正歪歪倒倒的向二樓走來。
“喲,這不是我親愛的弟弟嗎?”
原來是白濟泰。
白濟泰看到白知延咧起嘴角大聲叫住了他,他似乎是喝了酒,不似往常人模狗樣,衣服領帶全都鬆鬆垮垮的。
一旁還有一個攙扶著他的女人,濃妝紅唇吊帶短裙,好身材一覽無餘,這應該是他今晚留下過夜的女伴,兩個人貼在一起晃晃悠悠的走上階梯。
白知延站在樓上居高臨下滿臉輕蔑的看著他那副醉醺醺的模樣,嗤笑一聲轉身就要回房間。
“你想去哪?”
白濟泰看他想離開,丟下女伴三步並兩步快速上樓抓住了即將進房的白知延。
“放開!”
白知延被他用力拽的退了兩步,他不知道白濟泰這會兒又在抽什麼風,緊縮眉頭想要甩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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