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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心情乍然回暖的感覺太好,司徒青對著從小陪著自己長大,並且閱遍花叢的胡佳衣抑制不住地綻開了一個胡佳衣從未見過的溫馨滿足的笑容:“佳衣,你有沒有真正愛過一個女人?如果你愛上一個女人,而你知道她也把你放在心裡——佳衣,那感覺,真好!”
胡佳衣低垂的臉上看不到半絲表情,動作驟然僵硬彷彿猝不及防間被揭開了心底深處的瘡疤。可是他掩飾得太好,司徒青又太歡喜沒有注意。
等胡佳衣收拾完司徒青的傷口,抬起頭站直了端正地看著他,臉上已經是一片平靜:“司徒,小藍知道你醒了。她沒有來看你是因為她生氣了。她這次,是真的生氣。小藍一向是個有主意的姑娘,這次的事你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從此失去她。”
藍草心揹著一隻手站在別墅後園裡,一臉平靜地看著面前垂眸不語的水瑟、秦槐和李霜風:“我送你們符籙的時候告訴過你們,這種符籙數量有限,我不輕易送人,遇到急事或者迫不得已的情況再用。現在我想知道,你們全都好端端地在這裡,公司也沒有遇到任何迫在眉睫的危機,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東西很不值錢?”
水瑟的身子僵了一下,沒敢回話。
藍小姐是高人,這個她們被派來之前老大就交代過。可是藍草心從來沒有在她們面前顯露過高人的氣質,永遠都是那麼謙和有禮地尊重著他們。這是第一次,藍草心淵渟嶽峙地站在她面前,以這種淡漠的上位者的姿態自自然然地跟他們說話。他們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藍草心生氣起來,氣勢也可以如此冰冷可怕!
見三人不答,藍草心平靜地伸出手輕輕一招:“既然你們如此不珍惜,這些符籙,我收回。”
三人只覺貼身存放符籙的地方忽然一涼,驚詫抬頭,匪夷所思地看見藍草心白皙的手掌中已經憑空出現了那些符籙。
三人目瞪口呆!
假山後有微細的聲音傳來,藍草心眉梢微微一動,再不多話,冷冷說聲“告辭!”收起符籙轉身就走。
水瑟反應最快,猛地一下撲過去,單膝點地跪在藍草心面前:“水瑟的確有迫不得已的急事找藍小姐!水瑟的上司要殺水瑟,請藍小姐救命!”
“嗯?”
水瑟這話一出來,別說藍草心,連秦槐和李霜風都愣了愣。水瑟本人卻是一副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的架勢,一番話連珠炮一般不容人插口:“水瑟的上司就是青先生,青先生喜歡藍小姐,但苦於不能經常跟藍小姐見面,便交代給水瑟一個任務,無論青先生在世界哪一個角落,水瑟每天要給青先生彙報藍小姐的情況,主要包括身體好不好?心情好不好?今天又做了什麼事?有沒有想念青先生?”
水瑟越說越順口,聲音也越來越大:“別的事水瑟都如實彙報了,可是實在看不出來藍小姐有沒有想念青先生。水瑟自以為藍小姐雖然從來不說,但心裡應該是想的,便自作主張每天給青先生彙報,說藍小姐想念青先生經常看著青先生用過的東西和待過的地方發呆發愣,整天神思恍惚,白天茶飯不思,夜晚孤枕難眠……”
藍草心光聽就差點被嗆住!
水瑟彷彿不知道大家的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地,還在繼續大聲陳情:“青先生聽了之後又高興又擔心,一時間歸心似箭。因為太著急見到藍小姐,路上大意失荊州,竟然被人給暗算了!青先生生命垂危之際還心心念念不要讓藍小姐擔心,可見對藍小姐用情深重。可是今天青先生醒來才知道,水瑟騙了青先生,藍小姐是根本不想念青先生的!”最後一句幾乎是悲愴地喊出來的!
藍草心一時失察,下意識地跟著她的音量提高聲音反駁了她一句:“誰說我不想他了?”
一句話喊出來,餘音嫋嫋飄蕩在園中,周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