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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情緒,包括關耀都沒有聽陳潛教授講過當年的這段秘辛,很是震撼了一下。
但關耀震撼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疑惑地問陳潛教授:“不能動的話那該怎麼辦?老師,您根據多年來這裡每每出事的時間和古代所使用的歷法,這才剛剛研究出這處古蹟的一點眉目,確定了所謂月光之門,不是普通的圓月,而是古代失傳的少數民族曆法上所顯示的地底潮汐。沙漠越來越荒蕪,水分稀缺,那片溼地數百年來也在移動,有時還會消失。好不容易五十多年來才又有這麼一次這裡的地上條件滿足水分、大氣的所有條件,這裡的各項自然條件達到了一個臨界值,很可能引動寶藏開啟!而且現在也的確出現了跟您五十年前相似的地底寒潮。老師,那麼多人命的代價!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
再說了,外國匪徒都把手伸到這裡來了,國家越早保護性發掘越好。總不能等著外國強盜奪了我們國家又一處寶藏吧!那些人已經找到這裡來了,肯定還回來的。如果我們就這麼走了,然後被那些人把這裡炸開,把寶藏盜走了,雖然那些強盜死有餘辜,可是古城遺址肯定要被破壞殆盡了!無論寶藏還是地下古蹟本身,都是咱們華夏的寶貴財產啊!”
關耀心一急話說得也快,但思路卻是清晰,頓時把精絕古蹟當前面臨的危機和此事當前的關鍵之處分析了個透徹。
陳潛教授語聲沉了沉:“我們已經低估了精絕古蹟的殺傷力兩次,更是沒有料到國外勢力的血腥參與,這次科考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我們都把性命丟在這裡,那麼連現有的成果都會失去。要知道,畢竟我們目前已經實地驗證了精絕地下潮汐的存在和與寶藏入口的關係,並取得了珍貴的實地資料。這一點本身就是極其可貴的成果。這裡明天就交給軍方保護,而我們必須活著把這些資料帶回去,這才是咱們現在應該做的。”
關耀沒有反駁,但緊緊地抿著嘴。他知道老師的話是對的,但他實在不甘心五十年不遇的寶貴機會就這麼錯過。他難過地看一眼老師滿頭的白髮,心想錯過了這次機會,等到下一次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甚至再也沒有這樣自然開啟的機會。即使有,他關耀等得到,可老師還能等得到嗎?有句話老師沒有對藍草心他們講,可是他卻是十分清楚。半個多世紀以來,老師最大的願望,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夠看一眼精絕遺蹟的全貌啊!
關耀咬了咬牙,下定決心拼盡全力幫助老師完成畢生的願望。他把目光地從陳潛教授身上挪開,轉頭帶著羞慚但卻堅定地看著垂眸不語的藍草心,語氣帶著哀求:“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異人,法力也是有限的,我不求你傾盡全力幫忙,但我能不能求求你,等今晚月圓潮汐來到,遺蹟開啟的時候,我們其他人都遠遠地退開,你帶老師一個人去一次古蹟?”
“關耀,你說什麼混話!”老教授一下子怒了,“那是地底千年遺蹟,陰毒無比!你沒有看到現在還距離資料達到峰值幾個小時寒潮都到什麼地步了嗎?我們能好好地活著坐在車裡聊著天看守著機器採集資料,你還不滿足!你看不到為了我們採集這些資料,藍草心已經把自己手腕上的護身符都祭出去,雙手一直掐著指訣嗎?是不是你看她還能跟我們談笑風生,就覺得她沒有盡力,就認為自己有資格要求她?告訴你,考古和科研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不是她的!別說她不是科考隊成員,就算她是,也必須留下足夠的力量保證我們活到明天太陽昇起,而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憑著一腔熱血拼盡全力一頭扎進地底下!”
關耀在陳潛教授的斥責下梗著脖子,還待要開口,陳教授掄起柺棍怒吼道:“閉嘴!再敢開口說一個字,看我不砸破你的榆木腦袋!以後永遠都不要叫我老師!我怎麼教了你這麼個蠢貨!”
關耀的眼睛紅了,配著青腫的臉,怎麼看怎麼委屈倔犟:“不叫就不叫,那我也要求!您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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