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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請。”
公孫鳳笑了笑道:“咱們今天當值,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咱們一起幹了。”
“好!”大傢伙異口同聲,彷彿個個都是酒中豪客,一飲而盡。
公孫鳳要揚了揚杯子道:“以後還要諸位多多照應啊。”
“哪裡,哪……”牢頭剛要再說些什麼,只覺得滿嘴跑舌頭。再一看後輩們,要麼支著腦袋,要麼東倒西歪。只道:“不好!”好容易定睛一看,公孫鳳已然是倒在了桌子上,劉牢頭正想叫醒他,自己這個泥菩薩已經是沉在了夢裡。
打盹兒的老虎靜靜注視著發生的一切,也在最後一句審問落語時,把一點寒芒擊落在地。即使出人意料,可來人並不驚訝,反倒是牢裡的耗子,盯著那一片寒光,畏縮在角,瑟瑟發抖,比著腳掌被穿透之時,更是不敢喘一個大氣。
“你是誰?”蒙著臉的傢伙轉過身用獨特的公鴨嗓說道。
一聽聲音,黑暗中的男人便樂了,頓了頓,笑道:“我只是個打柴的罷了。”
“哦?打柴的不在山裡,跑到這牢裡幹什麼?”
“打柴自然是要賣錢啊。”
“這麼說是有人在這買你的柴嘍。”
“這是自然。”
“可我並沒有看到你的柴。”
男人笑道:“雖然柴火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不過如果要的多的話,還是要付定金的。”
“這麼說你還沒拿到定金?”
“沒有。”
“那如果我把定金給了你,你能不能把柴火賣給我?”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只賣君子。”
“可是你這麼賣,很容易虧本的,畢竟君子太少,而且也沒什麼錢。”
“那就用不著足下擔憂了。”
饒是說了大半天,可黑暗中的兩人還在等待著對方的破綻。可相較之下,不速之客歸根究底是沒得到主人的允許,心上自是比那“打柴的”要煩躁一些。
“啊!”
冰室內的話音還未凝滯,一聲怒吼便席捲而來。
原來那姓王的已經不堪將死的恐懼,脫兔一般奪了落在地上的匕首合身撲去,“鷹擊長空”直取項上,孤注一擲。
公鴨嗓子眉頭一皺,向後一仰,倒踩七星步法。只見匕首坎坎從面門掠過,縱使只差這半分就能取他性命,可姓王的根本沒打算留後手,招式見老,縱使自己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當寒光的尾巴離開最後的衣角的針節,那姓王的只覺腦後生風,心中一凜,眼睛一閉,只道:“吾命休矣!”
片刻之後,便聽一聲慘叫,叫的是誰呢?當然是姓王的。
原本還勉強算得上剛毅的臉在地上呲出一片殷虹,端的是痛徹心扉。當殺豬的嚎叫打破死亡的幻夢,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難以置通道:“怎麼了?我沒死!”
再一看,那兩人已俱在牢中,各站一邊。
公鴨嗓子單手背後,左手端正了架勢,再細一看,背在後頭的那隻手已然透了道口子。滾燙的鮮血在黑衣蔓延,加之囚牢陰暗,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再看打柴的,腳下兩條道子,顯然是為了化開內力留下的,此刻雙手輕垂,足不落門,只是簡簡單單的站著。
公鴨嗓子諷道:“兄臺暗器出神入化,果真是君子。”
打柴的笑道:“君子為了保身,只要不違大義,用點手段又何妨。”轉而又道:“不過足下認為,我這個不算君子的會不會在暗器上淬點毒呢?”
“哼,你道我是剛出來的雛兒不成,有沒有毒我會分不出來?”
打柴的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想必也不用在下多做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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