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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淺墨的無動於衷,暮昊錦也不自討沒趣,悻悻的留下一句“歇下吧。”就揚長而去。
御凜面色不變,心中卻是咯噔一跳。是了。這全天下除了寒錦山莊,閻都以外的地方是不可能找到蔓菁的,眼前的女子不可能去過閻都。寒錦山莊?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到底是誰?這一輩子若說有什麼事能讓御凜吃驚,眼前的女子當屬第一個,白蘭為何會出現在寒錦山莊?
淺墨滿意的看著御凜墨黑的瞳孔一片灰暗,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例外,不是什麼事都在你的掌握之內。
“那麼以什麼為憑?”淺墨緊緊的看著御凜墨玉的眼,淡淡的問道。
似乎沒有料到淺墨有此一問,御凜一怔,毫不遲疑的拽下腰間的玉佩,“拿玉佩到閻都即可找到我。”
那是一塊白的看不出一絲雜質的羊脂玉,上面是惟妙惟肖的麒麟圖,白的透著幽幽的青光,比蠟打磨出的光澤還要透亮。
藍海棠的神色頓變,若剛剛對淺墨的不敬是驚訝和憤怒的話,那麼此時的她絕對是驚嚇,爺手上的那可是………
沒有錯過藍海棠驚疑不定的神情,御凜不甚在意的說道:“不過是個信物罷了。”
“御公子,那麼我們後會有期,不要忘了你今日的誓言。”伸手接過繫帶著錦黃穗子的玉佩,淺墨優雅轉身的同時,幽幽的聲音自粉色的唇瓣中溢位,即使在初春中也讓人感到一陣戰慄的寒意。
“相公,我們走吧。”淺墨對著一臉防備的瞪著御凜的莫離說道。
莫離牽起柔軟的小手,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朝屋外走去,連最起碼的道別都吝嗇於施捨。
御凜神色不明的看著跨出房門的身影。這個男子果然是傳聞中的陰晴不定,這倒無妨,只是這個女子真的是三年前執意嫁給戰無痕的東旭國的白蘭?自五年前的‘無色’一毒這個女子就失去了任何蹤影,任憑閻都情報遍佈天下也沒有找到她的任何訊息。自兩年前醒來,這個據聞失憶,堅持自己叫淺墨的女子的言行完全出乎了眾人的意料。‘相思斷魂’醫聖殿的白蘭不懂醫術天下盡知,難道世人都被她愚弄了?丟擲一紙休書,震驚天下的白蘭兒,這個女人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捉摸不透。
“爺,我們是否回閻都?”藍海棠遲疑的看著陷入思緒的男子,雖然御凜仍是不動聲色,但是作為他貼身侍女的藍海棠卻知道,爺對那個淡漠卻狡黠的女子產生了好奇,那個完全不同於傳聞中軟弱的如風中殘花般的女子,猶如浴火重生般的忘卻了前塵往事,淡漠的讓人看不懂。
“啟程回去。”御凜冷卻下有些跳躍的心情,眼下自己不過是因為她的淡然如風而勾起了好奇,不過這個興趣還不足以使自己逗留。
淺墨站在窗前,看著從酒肆走出的不怒自威的男子和美的輕盈的女子快速進入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踏著路上的積水,馬車在雨中漸行漸遠,直至變成一個黑點,消失在淅淅瀝瀝的雨簾之中。
“莫離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吧?”淺墨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摸索著上古神獸的圖騰。御凜?這麼自信只要是在閻都就一定能找到他,這塊玉佩怕不是一般的意義吧。閻都,那個以區區一座城池之姿而屹立於四國之間一百多年不被侵吞的傳奇?背後的沉默讓淺墨的眼裡閃過一絲無奈,此時的莫離沉默的讓人看不清。
“淺墨兒。”期期艾艾的嗓音,有些結巴。
“恩?”淺墨偏過頭看著莫離有些奇怪的表情,臉上一片潮紅。
“那個淺墨以後能不能都喚我相公?”淺墨不敢置信的神情讓莫離尷尬的不停撓頭,本來還算順貼的發,被折騰的有些凌亂。
一瞬間淺墨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莫離支支吾吾半天就想說這個?可是正常人在這個情況下不是應該問蔓菁的事嗎?淺墨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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