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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妃多月前就開準備了,希望能在壽宴上一鳴驚人。只是不管她們怎麼變換都是千篇一律,離不開琴棋書畫間或舞蹈,雖然都得到了宮夕揚的讚賞,但是都沒有做到一鳴驚人。因此那些原本信心十足的宮妃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一想到其他人也沒能引起宮夕揚的特別注意,心裡又好過了些,臉色也就不像剛才那麼難看。
司儀的時間把握的很到位,宮妃獻賀完畢之後,藝伶上場。至於皇子們的獻賀在有心人的安排之下放在重要的時刻。夜如雪和夜緋月同屬看客,這兒的人或事和他們的關係不大,對於場上的暗潮湧動也不在意,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的互相餵食,壽宴上精心準備的奇珍異果倒是都進了他們的肚子。
一宮女趁著大多數人都在欣賞場上的舞蹈的時候,悄悄的走到梅妃的身邊,附在梅妃耳旁說了些什麼,期間梅妃不斷的輕點頭……也不知道宮女說了什麼梅妃臉上一喜。說完不等梅妃出言,宮女自行離去。
梅妃將心思放在場上,眼見舞蹈進行尾聲,梅妃抓到空段,說道:“皇上,這藝伶怎麼就上場了呢?皇兒們這不是還沒有獻禮嗎?皇上……”梅妃拿出平時和宮夕揚相處時的語調說道。
宮夕揚淡笑道:“一切聽梅妃的。”聞言大皇子宮君閆起身祝賀。
宮君閆是出了名的冷俊皇子,不苟言笑,曾有人戲說小孩子見到他會啼哭。宮君閆從不是花哨的人,中規中矩的舞了一套劍法,劍法雖普通但是卻被宮君閆舞的虎虎生風;二皇子宮君寒呈上了夜緋月準備的錦盒和多日來總結的管制沿海地區的策略;三皇子宮君翼雖是北儀國公認的軍神,看似是武將,但是附庸風雅的東西也有涉及,他用蕭吹了一首曲子,曲譜是自己編的,調子很是喜慶,同今天這個日子很是相稱;四皇子宮君落同宮君閆舞了一套劍法,他舞的劍和宮君閆的完全不同,似舞蹈又似劍法,雖有些不倫不類但是也很是善心悅目;五皇子宮君離因為從小體弱多病,養成了孤僻的性子,很少出席這樣的宴會,今天呈上的是親手寫的祈福經。聖司穿著隆重的法袍跳了一支古樸而複雜的舞蹈,這支舞即神聖又唯美,作用也很可觀,增加了宮夕揚十年的壽命,這是逆天的行為,因此跳完這支舞之後聖司都脫力了,虛軟的被僕人攙扶下去;之後其他有機會繼承大統的人依次獻上了各自的賀禮和賀詞。
道完賀之後有片刻的空餘時段,梅妃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在安靜的大殿顯得無比的突兀。
“皇上,您現已四十,還沒有立下儲君,現下襯著這個喜慶的時刻您是不是決定一下,來個雙喜臨門。”
“梅妃你這是做什麼?”宮夕揚配合著蹙眉,做出氣急敗壞的樣子。
“呵呵……不做什麼,我這是在幫揚哥哥呢。”
見梅妃如此無用,這樣就輕易的就將陰謀說了出來,宮夕揚心中大感失望,現在再做戲也沒有意義了,宮夕揚收斂了臉上的怒容,嘴角勾起一個邪笑,半靠在龍椅上慵懶的問道:“梅妃這是有合適的人選了?”
見宮夕揚整個氣場都變了,梅妃微微心驚,但是這個時候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是的,臣妾的人選絕對合格。”
“誰?”
“聖司,赫連如絮。”這個答案出乎許多人的意料,一時之間大殿中眾人鬧鬨了起來。
宮變
聖司?赫連如絮?怎麼回事?梅妃怎麼會推薦他?梅妃不是四皇子宮君落的生母嗎?她不是應該推薦四皇子繼承大統嗎?聖司和梅妃是什麼關係?她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不清楚事情始末的人心中都充滿了這樣或那樣的疑惑。這件事要放在別國絕對是一大丑事,怎奈何北儀國繼承大統的制度和別國不同呢?但是即使是這樣,這也算是一件皇室辛秘了,所以不管是交好的或是敵對的都饒有興味的看著場上的這場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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