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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
“那我們都不要喝了。”
“那好吧我們都不喝了。”
“嗯。”
於是鍾岷承放下香檳,還真的放棄了讓酒精汙染自己的大腦。
坐在對面的女人圍觀了這一出奇奇怪怪的對話,她忍俊不禁,順勢把那瓶香檳拿到了自己面前。
鍾岷承聽到她的嘲笑瞪了她一眼,後者聳聳肩,無辜地說道:“小承,剛才牌桌上怎麼沒提拍品的事?”
池嘉言對這位女士有點印象,她經常出現在各大品牌的廣告海報中,是一位模特。
經過提醒鍾岷承才記起來這件事,他一拍腦門果斷懺悔:“我忘了!sely,都怪阿聿,要不是那張河牌k我肯定就幫你問了!”
雖然sely是模特但今夜穿著十分隨意,黑色羽絨服長至腳踝,她也和池嘉言一樣的造型,頭上戴著羽絨服兜帽,保暖又防寒。
並沒有化妝,本人氣質比熒幕上更突出。
這會兒溫軒也找了過來,隔著老遠sely聞到一股煙味,嫌棄地皺眉。
“狗鼻子。”溫軒摁掉夾在手裡的煙,調侃了一句,順手喝掉了sely手邊那杯香檳。
從兩人的聊天中池嘉言瞭解到原來sely看中了崇佳的拍品,就是那枚鑽石襟花胸針。
sely愁眉苦臉地抱怨:“我想戴著它去下期時裝秀,我都想了好久了。”
“不是進拍賣會了嘛。”溫軒安慰得很不走心,“梁太太都願意拍賣了你就偷著樂吧,不然你就得在夢裡帶著它去時裝秀。”
“小承不是說跟副總裁最熟悉嘛!”sely看著溫軒抱怨,“你們不都是一起長大的,怎麼你不能幫上忙?”
溫軒直搖頭:“他是資本家,你跟資本家談錢?你知道他有多在乎自己的形象嗎!為了公司股價崇佳每年的公關費用都要好幾千萬。”
sely扮了個鬼臉,語氣陰惻惻的:“我只能出1個億。”
溫軒隨口允諾:“知道了知道了,多的我來。”
sely光速變臉,立刻伸手過來摟住對方的脖頸:“你最好了,老公——”
“你別亂叫啊!”被媒體譽為最年輕最有未來的賽車手如今驚恐地掙扎起來,“我他媽是處男!”-
遊艇內所有客房都設定在遊輪前部,減少了大量的噪音困擾。
在甲板上吹夠了風一行人相繼離開,池嘉言的房間在四樓,侍者已經提前把池嘉言的行李放在了對應的房間。
室內跟甲板上至少有20度的溫差,池嘉言脫掉外套,凍僵的臉頰慢慢開始升溫。
客房的裝修和主艙室一樣,所有家居都是土豪金配色。
池嘉言環顧四周,突然感覺這種風格確實對自己的審美產生了極大的衝擊。
好友群正好在聊這件事,大家有好長時間沒有坐過這艘遊艇了,還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光汙染。
池嘉言點進跟徐斯聿的聊天框,傳送了房號。
五分鐘後,門外傳來敲門聲,池嘉言起身去開門。-
時間越晚海上風浪越大,而遊艇採用了獨特的水線下雙摺角線設計,使他們在遇到較大浪湧時仍然能保持高速航行。
船體來回晃動,讓人產生輕微的暈眩感。
今夜見面池嘉言是先主動的那一方,他朝男人走近,有些疲憊地抱住了他。
徐斯聿揉了揉池嘉言亂糟糟的頭髮,單手攬住了池嘉言的腰。
“困了?”
池嘉言閉著眼睛做了一個點頭的動作,徐斯聿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任由池嘉言依賴地窩在自己懷裡。
“今天校慶碰到你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