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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嚷嚷著熱,自己卻一滴汗都沒流,只覺得他們誇張,說起來,奇怪的是自己才對。
攤開雙手,看著掌心的紋路,,杜言一下子就愣住了,他這是,怎麼了?
杜言心裡裝著事情,輾轉反側,剛剛有些睡意,黑暗中卻傳來了細微的聲響,敏銳的感官察覺到了臥室裡突然出現的一股危險氣息。來者似乎並不在意臥室的主人是否會發現他,或者該說他是特意讓杜言知道自己的到來,那股帶有侵略性的可怕氣息越來越強烈了,似乎要瀰漫在整個臥室裡。這種帶著寒意的氣息和白暉有些想,但杜言卻可以肯定,這次的闖入者並不是白暉。
杜言動也不敢動,只是緊緊的閉著雙眼,藉著涼被的遮掩,一隻手慢慢探向枕頭下,那裡有他藏著的一把摺疊刀。自從上次白暉突然闖進他的家裡,把這把曾經傷過白暉的刀就一直被杜言藏在身邊,即使是睡覺也要放在枕頭下。哪怕他現在敢和白暉動些無傷大雅的心思,對於這些會要了他的命的東西,杜言仍是害怕與戒備的。
“呵!”
一聲帶著戲謔的輕笑聲在寂靜的空間中響起,那聲音低沉,細膩,帶著巧克力一般的柔滑味道,絲絨一樣流入耳際,近得彷彿就在自己耳邊。杜言額頭上不斷有冷汗流下,那聲音他很熟悉,熟悉得讓他感到害怕。
第三十九章
杜言聽那聲熟悉的輕笑之後,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裝不下去了,乾脆利落的睜開眼睛坐起身,一把掏出枕頭下的摺疊刀護在胸前。雙目灼灼的盯著室內的某一處。低聲喝道,“出來!”
又是一聲輕笑,欒冰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在半空中,黑色的長髮,輕啟的唇瓣間可見尖銳的獠牙。蒼白得近乎透明的面板,那張俊俏的面孔脫去了白日裡的溫文儒雅,本該是紅色的薄唇此刻卻盡染烏黑,黑色的修身西裝搭配著精緻的小牛皮鞋,杜言記憶裡漆黑的眸子變成了一片血紅,瞳仁像貓科動物一樣的狹長,冰冷的目光掃過杜言,帶著掠食者的優越,欒冰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杜言的身上,順著杜言的額頭一直逡巡過他的面孔,直到解開了兩顆釦子的胸前,然後定定的落在起伏的喉結上,眼神暗了暗。
這是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杜言有一瞬間的失神,他從不知道,會有這麼適合黑暗的生物,欒冰彷彿就是為了這種濃重的色彩而生,生於黑暗,隱於夜色,讓人沉迷在那一片彷彿看不到盡頭的漩渦之中,一直沉淪……
“怎麼,不歡迎我嗎?”
欒冰的聲音低沉中帶著輕柔,隱隱的透出了一股子的誘惑,見杜言只是看著他卻不出聲,便輕飄飄的落在杜言的床上,精緻的小牛皮鞋踩在淡色的床單上,一路走過,卻沒留下任何的痕跡。欒冰單腿跪在杜言的身前,蒼白修長的手指鉗著杜言的下巴,抬起,銳利的黑色指甲滑過杜言的唇角,帶起了一絲淡淡的血痕,杜言輕輕轉動著眸子,眼角的餘光可以清楚看到欒冰小指上那顆鑲嵌著紅寶石的白金尾戒。在黑暗的室內,散發著血液一般的光輝。
“怎麼不說話?我這個樣子嚇到你了嗎?”
曖昧的湊近杜言的耳際,舌尖探出唇瓣,輕輕舔了一下飽滿的耳垂,雪白尖銳的獠牙輕輕磕破了耳垂上敏感的肌膚,將流出的紅色細流捲進口腔,滿意的眯了眯血紅色的雙眼。
“味道真不錯。”
杜言緊緊握著雙拳,任由欒冰欺近,感受到耳際的疼痛,控制著自己不要馬上躲開,在欒冰的唇即將觸碰到他頸側的時候突然發難,單手結印拍在欒冰胸前,另一隻手緊握著摺疊刀狠狠的一揮,瞬間劃破了眼前精緻的衣料,在欒冰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跡。慢慢的,傷口擴大,汙濁的血順著傷口流出,染上了白色的襯衫,滴落的液體在淡色的床單上繪出一朵朵綻開的暗夜之花。那血,竟然也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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