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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惠惠假裝不知道他的小動作。
景峰同樣望著天空中的帷帳,維持著平日裡高貴冷漠的語調,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說:「明天再脫,今天暫時到這兒,我需要適應。」
頓了頓,「這種事情,總要慢慢來的。」
原來這種事需要適應。
楊惠惠內心更加平靜,平靜得像修煉了百年的老尼姑。
於是,他們躺在床上,安靜而純潔地躺著。
楊惠惠看破了紅塵,身體疲憊,很快就陷入夢鄉,畢竟她昨晚幾乎沒睡。
迷糊間,她感覺身邊的男人似乎偷偷摸摸想伸手抱她,結果手伸到一半又像遇到毒蛇般縮了回去。
楊惠惠內心充滿悵然。
第52章 身世真相
自從楊惠惠和景峰純潔地睡了一覺後, 梅園裡的下人們,又開始傳楊惠惠得寵了,對楊惠惠的態度也好起來。
見識得多了, 楊惠惠寵辱不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楊惠惠依舊純潔地同景峰睡覺。
別人傳他們白日宣淫, 日夜不分地亂搞, 說得有鼻子有眼,令無意中聽到的楊惠惠以為真是那麼回事,並津津有味地聽了許多, 偶爾聽到刺激處,心情也跟著激動害羞。
然沒人知道,她和景峰真的只是純粹地睡覺而已。
她推測,景峰在拿她鍛鍊對美色的毅力。
是的,毅力。
一開始楊惠惠只脫了半身,景峰不敢脫,兩天後他終於磨磨蹭蹭地嘗試著脫,行動僵硬得跟百花樓裡準備□□的女孩沒區別,充滿三貞九烈又不得不屈從現實的的氣息, 而面無表情的楊惠惠,則是□□的嫖客。
角色的顛倒讓楊惠惠產生奇妙的感覺, 她雖沒有經歷過人事,卻在百花樓待過, 知道男人最不堪的樣子。
那麼多男人, 沒一個像景峰這般,清純羞澀得像一隻剛出生的小狼崽,明明很害怕卻嗷嗚嗷嗚地對著她張牙舞爪, 虛張聲勢,自以為很厲害,實則又軟又奶。
故作鎮定的模樣,讓楊惠惠心生歡喜,忍不住忘掉他平日如何專橫跋扈,陰鬱殘暴,起了逗弄之心。
「公子。」
「嗯?」
又是寂靜的夜晚。
月色如紗,從視窗落進來,白濛濛地籠罩書桌。
兩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絲綢錦被,一同望著上方紗織帷帳,燭臺點著蠟燭,燈光昏黃曖昧。
「你以前沒有過女人吧?」楊惠惠膽大包天地問。從景峰如此青澀的反應看,他應該沒有睡過女人,哪怕他地位尊崇,婢女成群。
但凡睡過女人,也不會這樣。
她問得隨意,根本沒意識到這句話對很多男人來說,是極其侮辱的。
因為景峰已經二十二歲了,這個年紀當爹的比比皆是,身為貴族子弟,十二歲家族就會放通房丫頭,引導人事,二十二歲早該歷盡滄桑才對。
沒睡過女人,在貴族子弟圈裡很不可思議,也會被人恥笑。
這句話的問法,就好比一男的問一女的:你還是處女嗎?
景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瑩白如玉的面容因為惱怒浮現薄紅,側頭盯著楊惠惠道:「沒睡過又如何,又不是爺不願意睡!」
楊惠惠沒料到他會生氣,也擁著被子坐起,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
「你想變著法兒問,我身體不好,是不是連女人都沒睡過,對不對?」景峰的目光冷冷的,漆黑如墨的發披散肩頭,泛著玉一樣的光澤。
楊惠惠被戳中心事,尷尬地一笑。
的確,這幾日景峰拿她練手,她已經在懷疑景峰並未經歷過人事,二十二歲高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