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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他的前程。
“只一州司馬而已,更何況只是暫時的統攝眾部,八成朝庭是無人可用了,竟用一毛頭小兒。可笑至極。”曹豹撇了撇嘴,一點也不以為意,可其它人並不如此想。
“此事當真?漢喻有幾分把握?”就連一像少言寡語的糜竺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應是錯不了。”陳矽安然道:“據朝庭傳出來的訊息,天使已赴青州而去。”
抬眼看了看一臉平靜的陳矽,糜竺、陳矽二人淡淡地交換了幾個眼色,糜竺輕笑道:“若真如此,以竺之見,這糧亦是當借。”這就算是糜家的表態了。
“哦?子仲也說當借?”陶謙又奇怪了,平日裡這糜竺最是狡詐,任何會議他全都不主動言,沒想到今日倒是出乎意外了。
喝了口清酒,糜竺藉著喝酒的當兒又與曹豹有眼神交流了一翻後道:“自黃巾之亂以來,各州府內多禍亂強梁之輩,竺以為,若得一強援在外為盟友,二州相照應,豈不更好,更何況,以此時之青州,當仰我徐州鼻息而存,那方寧就譬如我掌中之襁褓,生死皆在我等一念之間。如此,此利不圖更待何時。”
“嗯,那曹家主之意下如何,這糧是當借不當借?”陶謙又轉而問起曹豹。
“我曹家沒意見,到時大人報個數字與我就行,該我曹家出多少,一分不少,哈哈……”說罷,又是咕嚕一聲,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那當與那方太寧多少糧草為好?”陶謙又問道。
“我看有萬石足矣。”彷彿是商量好了般,每次都是陳矽為代表回答。“只是這借糧確需俄延些時日才行。”
“這是為何?”眾人就覺得奇怪了,這借糧就借唄,答應了的事就痛痛快快的給就是了,幹啥還要拖泥帶水的俄延別人些時日。
卻見陳矽輕捻鬍鬚,高深莫測地笑道:“若不如此,怎顯得出我徐州借糧的重要呢。“
“嗯……”
“哦……”
“哈……”
三個不同的聲音,三個不同的人,卻是並沒有下文,這事也就這麼定了下來,四個人卻是行起酒令來,直至曹豹大醉,酒席才算結束。
牧府門外,目送曹豹遠去的身影,陳矽、糜竺二人相視一笑,各自坐進自己的馬車內,揚塵而去。
陳矽、曹豹、糜竺三人心裡比誰都清楚,其實,陳矽對於陶謙所謂利的分析尚有一條最主要的,也是最自私的理由沒有說出來。
陶謙老了,他的兩個兒子更非雄主,做為一個智者,對於現今的局勢,不管是陳矽還是糜竺還是看起來有些粗枝大葉的曹豹,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天怕是要亂了。
而做為一個一家之主來說,家族的生死存亡才是他們要考慮的第一位。
而從現在的情況來分析,相比較起來,方寧是乎比陶謙那兩個紈絝兒子要好上百倍。當然這是因為他們現在還不瞭解以後群雄並起的年代裡那些璀璨的如皓月當空般光耀四射的存在,如劉備,如孫策,如曹操之輩,哪一個比將起來,此時的方寧能比得上他們的萬分之一。
當然,若真是按陳登所說,此時青州無主,若是方寧夠聰明夠本事,不出一年,定能入主青州,至時,借青州之勢,若得徐州之助,又能順利接掌徐州,那時,挾兩州之錢財物力、軍卒戰力那將是無可比擬的。
待得天下大亂之時,挾此二州之勢,入主江東,以江東為基業,北上荊揚,據淮南,淮西之糧倉,兵近西川,以連巴蜀,到那時,天下以得其半,如此,虎據六州之地,方寧只要不出現太過於致使的錯誤,當是當世裡最大的諸侯!
陳矽、糜竺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通常都要比別人看的遠些,方寧就如是一個潛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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