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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清被他弄得想哭,心口酸漲。
好一會後,季帥放開她憐愛的看她。
「走了,我們去吃早餐。」他軟聲道,抬指輕抹一下她的眼皮。
然後他牽著她下去開車,打算帶她去吃她愛吃的桂花飯糰。上車後,他一面傾身給她系安全帶,一面佯作隨意的問道:
「所以昨晚你們都聊什麼呢?」
他轉移話題,不想她再傷懷。逝者已矣,他想幫她也幫不了。最遺憾是自打他和她結婚,他媽對她反而沒那麼親善了……
這些他都知道,只是人心不能勉強,他媽那人由來脾氣固執。縱是拗不過他,在情面上沒給她氣受。但以往對她的喜愛,那種打心底的親熱卻是沒了。唉,婆媳關係真是千古難題!
桔清聞言,突然就很想叫他高興。
「璇姐她問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她微微紅了臉說道。
季帥一聽,果然很感興趣,也不開車了。咧了嘴望住她好整以暇的等。
到底還是羞,桔清眨眨眼,避開他晶亮灼人的目光,將昨晚說的複述給他聽。從前她一直不好意思和他談論這個。碰到他問她,她也沒說過。
居然是因為喜歡聽他刷牙漱口的聲音,而心動怦然喜歡上他?
居然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聲音好聽,人又聰明有能耐還勤奮上進品行優良!
季帥不知該喜還是該為此感到無奈。。
「傻樣兒!」他好笑,拿手輕輕掐住桔清雙頰,把她的嘴巴擠成一個圓o湊唇狠親一口。
隨後他才肯坐正了,揚著唇角開車。
桔清被親得疼了,自個揉了揉嘴巴。她面紅紅,心裡卻是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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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陳蘭玉和交好的一幫老姐妹圍坐一起,做著布藝消磨時光。她們這幾個有相同愛好的好朋友,共同組建了個布藝姐妹團。權當一項社交消遣。每週有固定的時間,大家相約著串門聚一塊交流,做做布藝聊聊天。
「秀珍,你妹她媳婦懷上了嗎?」
「懷什麼呀,她急得要死!這一晃四年多了,中醫西醫都看過上海北京一趟趟的跑,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就治不好!我看啊難!月經不來,怎麼懷得上!就是做試管它也得先排&卵啊!」
「喲,四年多都不來月經?這不就是閉經了嗎?她媳婦才多大年紀啊!」
「也不是閉經,就時來時不來,一年來個兩三回,來得也不好。一天兩天就沒了!吃了不知多少藥,多貴的藥都吃過了。土方子也試了好多花樣。連東區郊外那什麼道姑說是姓劉吧,她都去問過好幾回。
聽說是個神婆會算,我看就是騙錢的。但勸不聽。現在她家都供了菩薩,每天早晚磕頭求子!唉,秀敏這媳婦把她害的有,折騰得喲!她啊,現天天在家嘆氣愁得不行!」
「唉喲,這能不愁嗎!我這聽著都為她急!誒,你們說,現在都怎麼回事啊?我家小區有好幾家媳婦也是不能生,成天掛門診看醫生。
我們那會沒這樣,結婚了就生了。月經正常來,哪個管它。現在生活條件好,營養的也好,比我們那時候不知強多少倍。卻一個一個的不是月經有問題,就是有別的什麼毛病,反正不吃藥就沒法自然受孕。你們不曉得啊,那醫院裡看不孕不育的啊,護耳金霞真是每天都爆滿排老長的隊!」
「誰說不是呢!我陪秀敏她們去過一回,天嘞,那真是要命!大清早的去,輪到得下午!就坐那乾等。這個蘭玉瞭解,你表姑以前沒退休時,在醫院是婦科b超醫師她肯定看得多。」
「是啊,說起來,做醫生也累得很。當班就動不了,上個廁所都象搶火。常常一天下來,水都喝不上幾口。」
「是呢,也難怪他們有時脾氣不太好。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