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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在並不吵鬧的環境下十分刺耳,氣氛登時一冷。
沈雁臉眼神冰冷地看向她,彷彿浸了寒霜:「許太太要是不會說話不如閉嘴?」
一句話讓被氣糊塗了的許母瞬間清醒。
也是,那麼重要的事,宋家怎麼可能會弄錯?
她自知失言,抿了抿唇,不由訕笑道:「剛剛是我說錯了話,宋太太見諒。」
沈雁語氣淡淡:「我覺得許太太那些話倒像是出自真心。」
許母勉強一笑,給自己找補:「我也是擔心宋太太被騙了才這麼一說,現在外面的牛鬼蛇神可不少。還有之前那番話,那話本也不是出自我口,我也是聽了別人說喬喬跟一個小白臉在一塊兒,生怕她被人騙了,所以心急之下才信了那人的話。」
夏大舅母就立刻接著後面問:「不知道是誰在背後這麼編排我們喬喬,也不怕爛了嘴巴,許太太告訴我,我找她去。」
許母:「……」
「許太太怎麼不說話?快說啊,我現在就去找她算帳。」
許母哪裡還說得出話。
最後她連午飯都沒吃,就藉口身體不適先離開了夏家。
回去的一路上,許母心中的難堪和驚怒都不曾下去,等到了家,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許父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喝茶看報,看見許母臉色難看地走進來,隨口問道:「誰惹你了?」
許母哼了聲:「惹我的人可多了。」
想了想,許父覺得不對:「你不是去夏家給夏老爺子賀壽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地皮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許母只覺堵在胸口的那團氣堵得她更疼了。
她一把將手裡的包扔到沙發上,臉拉下來:「宋家那個丟了十多年的孩子找到了你知不知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一點訊息也沒聽說?害得我今天在人前丟了好大的臉,還地皮呢,你夢裡的地皮吧!」
許母覺得今天受的氣大部分都是因為許父,如果她能事先知道宋家的事,今天怎麼會在沈雁面前說這些?
她劈里啪啦一頓說,許父聽了半晌才明白許母都做了什麼,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神色也有些不好:「嘉佑和林溪喬的婚約都解除了,你怎麼還跟人家較勁兒?還當著夏家人的面!」
「之前雖然婚約解除了,但我們家和夏家之間至少沒有鬧得多難看,留著這點兒情分,以後也好辦事,結果你今天這麼一鬧,直接就撕破了臉。」
「我早讓你管好你這一張嘴,你不聽,結果今天就給我惹了這麼大的事,林溪喬是夏杭親外甥女,你那麼說人家能有什麼好處?好了,現在不僅得罪了一個沈家,還把夏家人也全部得罪了!」
許母一聽許父將事情怪到自己頭上,登時火大:「你還好意思怪我?你要是自己有本事,自己去把那塊地皮搶過來啊!還用得著我巴巴地去求沈雁?」
許父聽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他又不想跟許母吵,只能深吸了口氣然後轉開話題問:「嘉佑呢?他回國都快一年了,也不見做了什麼正事,那麼多年的書都白讀了?整天不著家,他是不是還跟林家的那個私生女混在一塊兒?」
許母不樂意許父說自己兒子,但也擔心許嘉佑真打算娶那林輕晚,不免著急起來:「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回來。」
……
此刻夏家,許母離開後不久,夏杭便從妻子口中聽說了剛剛發生的事,對許家的觀感直接跌到了谷底:「以後也不用再跟許家來往了,就是阿姍將人帶過來也不行。」
他又將夏姍找了過來,語氣極為嚴厲地說道:「這麼些年你做事再怎麼不著調我們都沒說過你什麼,原本只是想著你不疼喬喬,喬喬自有我們疼,但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